我的魔法时代 第279节

整块皮肤足足有三米见方,那道醒目的伤口足足有一米半长,那柄看了第一眼就知道是利器的单手斧,醒目的嵌入黑色皮肤的血肉中,就在我停下来的一刻钟,那道一米半长的伤口忽然开始剧烈的蠕动起来,整个皮肤都要破裂开,偏偏那把巨斧却丝毫没有掉落的意思,安稳的插进那块皮肉中。

这时候,赢黎一群人也从我身后赶过来,几位姑娘与我一起站在洞口,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大家开始猜测这石墙上的一块儿血肉魔兽皮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无论是赢黎或者拉格蒂斯,都没能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

就在我们大家各持己见,议论纷纷的时候,一只洞穴怪浑身是血的从伤口里钻出来,我的心里就是一紧,看起来那个传闻十有就是真的,要不然根本没法解释这些洞穴怪是从哪里来的,这应该就是一条通往地狱世界的通道。

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拉格蒂斯永远要比别人快半拍儿,张弓搭箭,一道白光闪过,那根箭矢直接将洞穴怪射个对穿,刚刚爬出来的洞穴怪还处于懵逼中,就被拉格蒂斯的箭矢射落在血池边儿上,双腿一蹬死翘翘了。未完待续。

152.当扈魔鸟

漫长的旅途中,注定需要用羊皮纸卷的书籍来打发时间。

一开始的时候,老库鲁逼迫我和库兹学习兽人语,那时候我每天都要与库兹千方百计想出各种各样的理由,试图逃过那种折磨,老库鲁教学是非常严厉的,只要没有按照他的规定,背下生僻的兽人字,那是会被他用藤条打屁股的,而且会在吃晚饭的时候,当着车队里所有人的面体罚。我因为怕疼而选择每一堂课都会努力记住那些生僻的兽人字,而库兹则是一位要面子的兽人,他是不可在人类女性面前脱自己裤子的,所以就算是咬着牙,也会把那些字记下来。直到后来我们认识了大量的兽人字,老库鲁才渐渐的对我们松懈下来。

库兹渐渐地可以出去打,而我在他打的时候,一般都要窝在雷霆犀的脊背上,有时候无聊的帮助老库鲁熬药,有时候就会无聊的发呆,老库鲁开始的时候,会在心情好的时候,翻出几本类似杂谈和游记之类的书籍给我看,慢慢地随着我的阅读量逐渐的增加,我可以毫不费力的朗诵那些羊皮纸卷上的字,每天闲暇的时候,躺在雷霆犀的背上,身上裹着一层厚毯子,在缓缓地颠簸之中,看着那些羊皮纸卷上的杂谈,上面会述说类似勇者斗恶龙的场面,虽然那些故事有些千篇一律,但也会让我看得津津有味。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帮老库鲁熬药有一阵子了,后来我开始认识大量的魔法草药,总接触嘛!熟了自然就认识了。也是那时候,老库鲁看我天生聪颖,能够很好的完成他分配给我的每一项任务,于是开始将煎药的事情转移到我的身上,他也乐得轻松,为了避免在煎药的时候出错,老库鲁开始鼓励我学习那些荒原草药的各种煎煮配方,于是开始给我更专业的羊皮纸卷,那些纸卷上记录的都是更重草药的习性和特征,我学的非常快,可能是因为我的记忆力很好的缘故,读过的书籍很少能够忘记。

当我在死亡之路的出口处,被年轻的矮人强盗团袭击的时候,老库鲁为了救我,进入我精神之海中,开启了我所拥有的狼人血脉天赋,那时候我才知道,我之所以记忆力那么强大,其实是因为精神力比其他孩子强出好几倍,很早就拥有了精神之海,那些记忆中的画面,变成了一张张陈年照片,沉入金色之海中,每当我的记忆开始搜寻它们的时候,那写画面就会浮出海面。

这就是我记忆力超乎常人的原因。

逐渐的,老库鲁已经拿不出更浅显的羊皮纸卷来给我学习了,再后来,我开始接触到更高等级的魔法草药的羊皮纸卷,这些兽人们赖以传承的书籍,老库鲁不准我将这些羊皮纸卷儿带出他的帐篷,我才知道这些知识对于兽人们是非常重要的,我学到了一些关于中级魔法草药,就像紫莲花、火焰花、寒冰草等等。然后是更高级的草药,比如太阳草、盲目草、幽灵菇、梦叶草、山鼠草。后来我开始学习一些魔兽的知识。

再有一张非常老旧的魔法羊皮纸上,我看过这样的一段话:在征讨罗兰大陆之初,地狱魔族的魔王们骑着展翼可达十里宽的当扈魔鸟讨伐整片罗兰大陆,传说当时的大恶魔们从大陆的东海岸一只到大陆的极西死亡之海,只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往返一回。这种巨鸟并没有羽毛,整个肉翼上布满了筋膜,更像是一只巨型的三首吸血蝙蝠。

在兽人的书卷中描述中它与雷鸟是天生宿敌,非常惧怕雷鸟的电系魔法,但是这种恶魔之鸟有一种先天的奇妙天赋,就是每当受伤的时候,它高速飞行的时候,会将伤口无限的撕开,以至于伤口越来越大,总是无法愈合。它的天赋也恰恰应运而生,弥补这方面的不足,那就是每当受伤的时候,会将自己受伤的血肉转移到另外的半位面中,依靠吸收这里面的天地精华慢慢愈合伤口,而这一部分血肉其实还是与本体相连的,只不过是被魔法转移走了,而原本的伤口处留下一片混沌之雾。

这些描述再次的浮现在我的脑海,我感觉到这种当扈魔鸟其实就是墙壁上这块儿受伤的血肉的本体,正因为这伤口上还镶嵌着一把单手斧,而这把斧子上一定还有着撕裂的魔法属性,所以这道伤口一直都难以愈合,这样一直流血,当扈魔鸟的血液当然算得上极为精纯的恶魔之血。

我也知道这把斧子一定不是凡品,不然又怎能伤得了四级魔兽中可以与雷鸟有一战之力的当扈魔鸟呢?不过看这把斧子的样式,更像是一些高等魔族恶魔们使用的战斧,看着上面布满了瑰丽的血纹,整个漆黑如墨的斧子就是一把浑然天成的卓越级武器。

看到死在了利斧之下的洞穴怪,之后我心中有了一个疑问,我在想:不过为什么会有洞穴怪从当扈魔鸟血肉中爬出来,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大家坐在这个洞穴血池边,稍稍的休息一下,看着不断翻滚像是开水锅一样不停冒泡的血池,我的心中总是觉得非常的不舒服,总是感觉哪里一定非常不对,可是偏偏又想不出来是哪有问题。

这块儿血肉给我们带来一些威压,但是这毕竟只是一块儿血肉,根本没有什么攻击能力。

这处洞穴更像是那些洞穴怪后来逐渐挖掘开的,它们为什么要从当扈魔鸟的体内爬出来,挖开这样的一个隧道,当扈魔鸟怎么会让这些对低等的洞穴怪钻进自己的血肉里,然后通过伤口来到这个半位面中,整个半位面的山腹里又被洞穴怪逐渐的挖掘开,如果不是外面有一只喜食洞穴怪的束缚毒蛛恰巧出现,我想这些洞穴怪一定遍及整个山腹的洞穴了吧。

也不知道它们在找什么?

是恶魔族内斗吗?因此才会有恶魔族的利斧砍在恶魔族骑坐的身上。是那些洞穴怪想要潜过来帮当扈魔鸟拔掉伤口的那把利斧吗?因此才会有洞穴怪从当扈魔鸟的伤口里爬出来,可是洞穴怪爬出来为什么不将斧子取下来呢?反而是开始在山腹中挖掘了一个洞穴,这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啊!

我将自己的想法讲给赢黎她们听,反而是拉格蒂斯最先发现了问题,反问我一句话,让我立刻怔在当场。

她问我:“如果是恶魔族的高等魔人自己用斧子砍伤了当扈魔鸟呢?”未完待续。

153.最简单的封印术

在这个洞穴怪挖掘出来的洞穴里,显得很闷热,我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汗水浸湿了棉质衬衣,沾在身上很难受。

我被拉格蒂斯的话问得一怔,但是一股寒意立刻涌上了头顶,我当然知道她语言中的含义,只不过被她这样一说出来,整个后背都感觉十分的冰冷。

我开始能够理解那些上位魔人们的最初本意:是啊!当那些魔人自己砍伤了当扈魔鸟,让它们的天赋彻底的发挥作用,让它们受伤的血肉穿越时空,来到各个偏僻的半位面休养生息,又担心伤口愈合之后,这个血肉通道会关闭,所以将那把卓越品质的高级斧子也带在伤口上,从未取下来过。那些洞穴怪从当扈魔鸟的伤口里钻出来,并不是为了取回那把斧子,也不是迷了路,误闯进这里来的,而是到这里探寻新的出路。

是的,这些洞穴怪就是一直在寻找着通向其他位面的通道。

只不过这儿里的洞穴怪运气非常的不好,挖掘一段通道之后,正巧被一只束缚毒蛛发现,它将这些洞穴怪当成了美餐,为此放弃了那些干臭饿瘦的地精们,就此在洞穴怪挖掘出来的洞口处盘踞下来,而这简直就是洞穴怪的噩梦,它们万万想不到自己挖掘的几十米通道通向的是死亡,这些智力低下的生物只会依照指令,不停地挖掘新洞穴以及寻找新的出路。

这也是恶魔之血会出现在这山腹中的原因。

赢黎和海伦娜也在随后想到了事情的本质,海伦娜掩口失声说:“魔族是在寻找离开地狱界的方法?”

拉格蒂斯也是神色有些凝重,紧皱着眉头说:“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想重新回归罗兰大陆,那是一些天生擅长黑魔法的魔法师,它们的回归必定会造成种族间的混战!”

熟知几千年前那些历史的人都知道地狱恶魔重新回归将会意味着什么,胜利者会继续生存下去,而失败者直接面临的就是种族灭亡,不会有其他的。

我在血池边猛地站起来,直接走到了墙壁上的那块当扈魔鸟的皮肉旁边儿,看到那块皮肉上细密的绒毛不停地蠕动,生命力非常的旺盛,当我走进的时候,那些肉皮上的绒毛就像一根根极细的松针一样,根根立起来。似乎对我非常有敌意,我也担心这些细针会像一级魔兽中的箭尾豪猪身上的尖刺,遇见危险就会不停地射出去伤人,当它们根根立起来的时候,我丝毫不敢犹豫,直接开启了绿松石鼓上面的石化皮肤,这颗绿色的石鼓浮在我的身边,散发着莹莹的绿光。

我伸手将那柄锋利的单手斧的斧柄抓住,那斧子握在手里感觉冰凉,非常的沉重。一股邪恶的气息顺着斧柄一下子冲进我的身体,不可阻挡的沿着手臂冲向我的体内,就像是一种强大而独立的灵魂,它近乎于疯狂的想要摧毁我的精神之海,吞噬我的脆弱灵魂。可是刚刚涌进我的身躯里,藏在肩胛骨里的那颗雷之种子一下子被激活了,它所蓄积的雷电之力顷刻之间就被引燃,那些雷元素所形成的电弧,遍布我的全身,直接将那股阴冷的气息驱散,那些电弧所到之处,邪恶气息在瞬间就冰雪消融。

没想到这根雷鸟羽毛化成的雷之种子竟然是邪恶之力的克星,那些冰寒的邪恶之力根本没有侵入我的精神之海,直接就被雷之种子抵挡住了。

而我顺势一下子拔出了那柄略显沉重的单手开山斧,看着它那月牙形状的夸张斧刃,上面的血纹应该是一种非常高级的魔纹法阵,只看它是一件魔法武器,就让我心动不已。

最近的战斗,一直都使用时空破碎者,那是一柄非常坚固的单手锤,整个锤子也是用极其昂贵的黑曜石打磨而成的,但是那这种锤子战斗,我是非常有心理负担的,我担心一旦将这儿锤子用坏了,那么我将彻底的和辛柳谷失去联系,而今我对辛柳谷非常的依赖,我还指望能在暑假来临之后,进入到辛柳谷中,好好地将那里的珍惜魔法草药采集一下,我想主峰雪线之上,一直以来都是各个学院的绝对禁区,奔马学院不是没有实力去那,而是攀登到那里之后,时间就不够了。半个月的采集时间一过,就将会在那的世界呆上十年,这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所以雪线之上一定有更稀有的魔法草药,我一定要去将那些珍贵的魔法草药采回来,所以我越来越不敢使用这把锤子战斗,我需要一个趁手的武器。

很多人都认为,一位魔法学徒的武器应该是魔杖或者魔法短棍这类的,不仅仅便于魔法力的传导,若是还能微微增幅魔法力量,那样就更美妙了。魔法学徒就算是不喜欢魔杖,一般的魔法武器店里,也会有匕首类的魔法武器,就比如被诅咒的反曲刀和窃法之刃这类的匕首,或者符魔法剑这类的长剑类武器,或者是祝福之锤这样更适合辅助魔法学徒使用的锤类武器,但是很少会有人愿意用斧子。

偏偏对我来说,我更愿意使用斧子或者单手锤,我拥有不俗的近战能力,尤其是我拥有那盏魔法油灯之后,我学会了风怒图腾,近身战斗的时候,偶尔会召唤风的力量,这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所以面对这把单刃斧的时候,我动心了。

当单刃斧被我取下来之后,墙壁上的那块血肉开始不停地蠕动,整个一米半长的伤口破损的地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地愈合,这时候,又有一只洞穴怪试图从那块正要愈合的伤口里挤出来。就像一具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先是硕大的头颅钻出来,然后是瘦小的肩膀。我直接抡起斧子看在那颗坚硬的大脑袋上面,顿时这斧子就像是切块儿豆腐一样,将地狱怪的头颅一分为二,一侧齐刷刷的掉落在地上,顿时绿色的血液顺着身体汩汩而出,那只洞穴怪浑身还在抽搐,但它已经彻底死了。

并没有让我们等太久,那团生命力顽强的血肉几乎已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那个一米多长的伤口就完全彻底的愈合,看那血肉愈合的时候,就像是在一种时空被扭曲的情况下,整个血肉在墙面上消失了,只留下凹凸不平的墙面沾满了恶魔之血。

当扈魔鸟伤口所形成的时空隧道完全的关闭了,在这个洞穴正中央的池子里,一池浓郁的恶魔之血依旧在不停的翻滚,就像是一滚翻开的开水,只不过这里面的液体是鲜红而粘稠的

我们小队一行人,在取完几瓶恶魔之血后,将这处洞口用大石块儿封住,并且告诫年轻的地精吉吉鲁不要将这里的事情传出去,就在洞口处我们与吉吉鲁告别,带着那些丰富的魔法赤铜和恶魔之血,我们在祭坛上再次开启了传送门,重新返回了练功室。

返回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也许是世界上最简单的封印之术,最有效的办法也是最原始的办法,那就是关闭血肉通道。

未完待续。

154.勤能补拙

梦中我看见年轻地精吉吉鲁带着村子里的地精们重返神秘洞穴,将我藏在里面得那些恶魔之血全部偷干净,当我再次去取那些恶魔之血的时候,才发现那个被石块儿掩埋的神秘洞穴已经消失,血池里一片狼藉,满地的碎石头显得凌乱不堪,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下子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传说中的恶魔之血是永不凝结之血,是腐蚀与堕落之血,就算是放在洞穴里的石头池子里一百年,也不会有任何变化,恶魔之血是不会在空气中挥发的。我只取了五瓶恶魔之血,这些足够炼制五大瓶碧火墨水,假若这些墨水都是我自己使用的话,应该足够用一个月的,可是当我走出魔法药剂店,药剂店老板阴阴的冷笑,环绕在我的心头,下一刻我低头看着怀里的魔法墨水瓶,竟然只不过是五只空瓶,被我傻傻的抱在怀里,这一刻我惊慌失措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道怎么才好,一只空墨水瓶滚落在地上,撞到了路边的石子,一下子裂成两半儿,我茫然的看着地上碎裂的玻璃瓶。

画面一转,那夜幕中灰蒙蒙的色彩充盈着我的眼睛,一只三首地狱犬阴冷的盯着我,在那无尽的黑暗中,它的愤怒和吼声让感觉到非常恐慌,我飞一样地逃,拼了命的逃,可是那三双眼睛一直在死死地盯着我,它张开血盆大口,向我猛扑过来,一口将我吞掉,这时候我从噩梦中惊醒。

睁开眼睛看见天花板上的落着一只鬼纹飞蛾,就像是一具骷髅的的脸孔再对我冷冷地笑,我的心在这一刻还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沾满了冷汗,那种湿漉漉而又冰凉的感觉让我很难受,浑身的肌肉都非常酸疼,我想那应该算是一个噩梦吧。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我失神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床边上衣挂上的两条魔法腰带,用手轻轻揉着脑袋,赤着脚跳下床踩在木质地板上,走到镜子的前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最近有点瘦了

这已经是从辛柳谷返回的第六天早上,这些天我总是在晚上做一些噩梦,时常会在早上的时候,在噩梦中满头大汗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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