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不得不告诉您一个坏消息!如今在贵国境内作战的满洲军,并不是满洲军的主力,他们大部分是一些刚刚完成编组的新建部队,战斗力并不是满洲军内的顶尖水平。满洲军最精锐的五大主力集团军群,目前或是在北方防御俄国人,或是在西北为大清朝廷作战,并没有投入对贵国的战争。可是国西北的战争快结束了,满洲人无强悍的骑兵集群,用不了几个月能出现在贵国的国土。满洲与俄国漫长的边境线,也进入了最寒冷的冬季,俄国人没有和他们作战的可能了。依靠满洲强大的铁路运输络,果兴阿随时都可以抽调一两个王牌主力集团军群来日本,一两个月之后再把他们送回去,以他们的战斗力,一两个月足以灭亡日本。日本的冬天可没有西伯利亚那么久,满洲军的主力离开一两个月,俄军也无法在冬天威胁到他们。”英国人的基础情报搞的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远东战争之后,他们一直紧紧的盯着打垮俄军的所谓五大主力。英国人也在盘算,万一哪天又和果兴阿扯起来,满洲军可以投入的主力部队有哪些。
“怎么可能?”明治天皇傻眼了,他一直以为狂殴他的满洲军是满洲最精锐的部队,哪成想人家只是二线部队,拉出来拿他练手的。
“虽然我也不愿意承认,但这是现实,为了日本帝国的未来,希望您可以做出正确的决断。这场战争已经到了不得不结束的时候了,您不得不接受失败!”阿礼国非常同情日本,因为英国也常年面临着这样的威胁,若是法国或者德国如北满州一样暴起,英国人也活不下去。
第六百七十七章 东京湾大决战-皇国崩溃
第六百七十七章 东京湾大决战-皇国崩溃
阿礼国为了大英帝国在远东的前哨站,替明治天皇操碎了心,但是小天皇并不是很领情,对于亲自出降一事,依旧死活不肯同意。 但是果兴阿也没闲着,除了阿克敦这位大将之外,李枝、阚长城、希拉布等几位新锐将领,也在积极进取,日本的战局进一步的恶化了。
在阿克敦对东京内城发起突击的当天,李枝终于完成了漫长的山地行军,并且啃下了硬骨头宇都宫,正在努力的向东京挺进,准备与阿克敦会师于东京城下。阚长城也完成了他横跨日本的壮举,由长野直取甲府,会师东京也是指日可待。唯一过不来的便是老资格希拉布,这位出身骑兵的老哥,距离东京还有点距离。不过希拉布也啃下了大阪镇台,兵锋直指京都,正在向荡平日本故都这个伟大的目标努力。
这些消息,全都很顺利的传到了东京城内,满洲军并没有阻拦传递噩耗的传令兵,阿克敦要的是这个结果,他要进一步的打击日军的士气。果兴阿也没忘了锦添花,他让曹梦的飞艇运了许多各地的特产过来,然后在东京空投放了下去。一线的士兵没那么容易接触到高级情报,西乡隆盛等人为了稳定军心,也肯定会隐瞒这些情报。可是当满洲飞艇把各地的特产扔下去,再傻的士兵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大阪也丢了!”满洲军连章鱼烧之类的小吃都扔下来了,一线的士兵们很配合的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不仅是大阪,甲府和宇都宫也都丢了!”哀叹的声音此起彼伏,士兵们已经没有了猪突时的豪迈,他们的心似乎只剩下了绝望。
“走吧!前面的院子被满洲人占据了,他们一会会向这边过来!”做好了猪突准备的士兵,突然选择了避让,他们开始珍惜自己的生命。
士兵们哀叹绝望,官员们也不能免俗,而且他们更加的悲观。御前会议变得死气沉沉,曾经意气风发的维新志士们,全都陷入了沉默。其貌不扬但城府极深的岩仓具视,也低下了曾经不可一世的头颅,官员们的绝望更甚于士兵和百姓。不过在明治天皇看来,这沉默不代表绝望,而代表了朝臣们抗拒的态度。一干朝臣们都想求和,都想自己去想果兴阿请降,他们的沉默,便是一种无声的对抗。
“朕若是请降,满洲人会不会得寸进尺,皇国是否确定可以保全!”无声的对抗持续了很久,脑子一直很热的明治天皇,突然清醒了过来,因为他想到了死亡。
果兴阿在日本杀伐极重,但凡敢于抵抗者,全部都被满洲军给斩尽杀绝了。明治天皇现在肯服软,果兴阿又会不会接受呢!万一果兴阿食言而肥,在明治天皇请降的时候,突然把他给做掉了,明治可亏了老本。同时满洲人次和谈便提出了苛刻的要求,这次他们占尽优势,会不会提高价码,也是明天天皇的担心之一。割让北海道或者九州岛,已经让明治天皇有伤筋动骨之感,若是在割让别的地方,或者增加割地的面积,小天皇可绝对接受不了。
“臣等万死!”明治要出去承受屈辱,大臣们自然是有罪的,不过这些请罪的人都很开心,日本最冥顽不灵的人,似乎也想通了。
“割地能压尽量压下来,赔款也不能太多,总之也保住皇国的元气!”明治天皇咬着牙做了交代,他心里一直念叨着勾践,他也要卧薪尝胆,他也要等将来再去找果兴阿报仇。
“岩仓君去见阿礼国公使吧!把朕的意思告诉他,拜托英国人尽力斡旋,保全皇国只能拜托他们了。”明治天皇忘记了他对阿礼国的反感,而且把和谈的希望再次寄托到了英国人的身。
“臣等领旨!”早已经没有希望的大臣们,非常痛快的答应了明治,不管会谈成什么样子,只要这可怕的战争能停下来好。
半个小时之后,岩仓具视便带领着伊藤博、木户孝允等人,急匆匆的拜访了阿礼国。虽然阿礼国已经极度不耐烦,但是对于明治天皇回心转意,他还是非常非常开心的,他们终于可以合理的拦住满洲人的扩张了。阿礼国也不耽搁时间,带两个侍从,举起英国的米字国旗,便狗撵的一样冲向了满洲军的军营。除了有醒目国旗标识的英国公使馆之外,阿礼国住处附近早变成了一片废墟,阿礼国早在这里呆够了。而且满洲军空袭投弹的准头并不好,阿礼国也担心满洲人一个误炸,把自己给送到帝的面前。所以他离开的非常决绝,他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战地一切从简,所以阿礼国很容易便见到了果兴阿。这让阿礼国非常的开心,果兴阿虽然是一位伟大且恐怖的君主,但是他的谈判能力并不强,邹德归等人好对付多了。所以阿礼国非常的自信,绕开邹德归等职业外交人员,他的谈判基本便成功了一半。而且果兴阿还有一个好习惯,他从来不做讨价还价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算最终答案,可以让阿礼国省不少的口水。
“大将军恭喜您,您战胜了日本人,他们的抵抗意志已经崩溃,明治天皇已经准备亲自向您请降了!”阿礼国笑颜如花,除了有点像妓院的大茶壶之外,几乎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好像他是真心实意的来道喜一样。
“他们那个什么皇国崩溃了?明治那个小王八蛋肯出来见我了?”果兴阿最近和艺伎们玩的太嗨了,长期处于宿醉未醒的状态,即便明知阿礼国有要事相商,依旧免不了一副懒洋洋的状态。
“是的,大将军的赫赫武功征服了他们,明治天皇正在准备出城,亲自向您投降!”阿礼国也发现果兴阿有些醉眼朦胧,但是他很好的完成着自己外交官的工作,同时他也更开心了了起来,果兴阿这个状态对他非常有利。
“扯淡!不把条件谈好了,他肯出来?如果是那样不用劳动你啦!说说小鬼子的条件吧!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国人很大方的,我不会太为难他们!”果兴阿非常的直接,一点客套都没有,这让阿礼国有些尴尬,不过一直在摇晃的果兴阿,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日本已经战败,他们愿意向大将军臣服,只要大将军肯同意保全日本独立,任何条件他们都可以考虑!”阿礼国出门之前,岩仓具视等人是想提一些条件的,但是阿礼国根本没有给他们说出来的机会。
大英帝国只需要日本独立存在,可以成为英国在远东的桥头堡,为英国在远东对抗北满州提供一个前沿阵地,并保障后勤补给供应。这个前哨站,有港口是足够的人口够了,其他的东西英国人并不需要,自然也没必要为日本人特意去争取。日本能留下的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可是这个时候日本已经站在了崩溃的边缘,或者说正在崩溃的过程,阿礼国怎么敢为一些意义不大的小事耽搁和谈。万一耽误了一时半刻,满洲军完成了对日本的灭国之战,那个时候再谈什么都晚了,果兴阿嘴里的东西能抠出来,已经咽下去的东西却从来没有吐出来过。
“次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我也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加两点要求吧!一、日本需割让四国岛给我北满州,岛居民由我北满州自行处理。二、鉴于日本对我北满州的持续敌对行为,我北满州要在日本驻军,包括但不限于长崎、横须贺、吴港、佐士堡、横滨、东京、大阪、仙台等地。明治那个小王八蛋可以迁都,但是我满洲驻军拥有和他一起搬的权利,日本的首都必须有满洲军驻防监视!”果兴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割地从偏远的北海道变成了繁华的四国,然后又额外加了驻军一条,后面这两个多月的仗也不能白打。
“这……”阿礼国需要一些反应的时间,果兴阿的这两个条件不是一般的苛刻。
四国岛地理位置非常的重要,若是满洲军得到了四国,几乎等于制住了整个日本。而且四国与北满州的釜山港隔日本列岛对望,正好把日本列岛给包在了间,可以让日本时刻处于腹背受敌的尴尬境地。当地居民由满洲政府处理这一条更不是人话,一群日本人由你们满洲政府处理,你们要怎么处理?大和民族的日本政权尚在,四国居民肯定是心向日本的,素来在这方面监控严格的的满洲政府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以满洲政府的一贯风格来看,他们肯定会不惜成本的向四国岛迁移满洲人,至于当地的日本人一准被送去西伯利亚当苦力。
满洲军在日本多个港口和主要城市驻军,则更是把日本变成了满洲的附庸,果兴阿一个不爽,随时都能灭了日本。跟着明治天皇的那支部队,根本不该叫驻军,而应该叫行刑队,简直是专门杀明治天皇用的。
“对了,驻军费用和四国治理费用,需要日本政府单独给付!”阿礼国还没消化完,果兴阿又补了一刀。
第六百七十八章 北极熊的熊掌
大家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晴,人称吴老二。我叫吴晴不是因为我很酷,是因为我三岁离家出走,在孤儿院长大,名字是孤儿院给我起的。我们孤儿院起名字的方式和一些朋友玩的碟仙差不多,几个老师在一面写满了汉字的白布摇着色子,鼓捣了半天之后,我有了吴晴这个名字。今年我23岁,是一名医护工作者,确切的说是三台子精神康复心的护工。
很多人会纳闷我为什么会三岁离家出走,这要从我的辈子说起,辈子我是个神仙。我辈子在天庭的地位不低,司职五运星君。官称听起来还算霸气,不过通俗的说我是个衰神。别把我和扫把星搞混了,他是主管霉运之神,而我是衰神。他是官,哥们儿是武将。
每次天庭和外界开战的时候,一旦失利,会轮到我出场扭转战局了。我武艺还是较高强的,神通还是较广大的,但都用不。玉帝给我指定的作战方式十分简单,双手抱头然后蹲那儿。凡事接近或者触碰过我的人,会被我的主星影响。金木水火土五运皆衰,随之而来的,财运、气运、桃花运、赌运、命运样样都完活儿。简单来说,碰过我的人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出门磕脑门,抡刀断刀柄。玉帝曾经说过,无论和谁打仗,我出去溜达一圈对方基本没人了。
如来佛祖在灵鹫山做大以后,势力非同小可,曾经想和玉帝掰掰手腕。玉帝和老君和佛祖过了几招,好像没占到啥便宜。后来派我去雷音寺出了一个月的差,再后来如来佛祖跟玉帝哪服软了。
我为什么不当神仙了呢?因为孤独。我在天庭大概相当于战略性核武器,除非玩命,不然谁都不想提我,玉帝更烦我。有一次我寂寞难耐,去参加了王母娘娘的蟠桃会,不过刚进门被天蓬元帅和卷帘大将给请出来了。哥俩对我还挺客气的,一路都是一左一右的架着我胳膊,很小心的扶着我走。不过到门口以后,不知是谁和我开了个玩笑,在背后踹了我一脚。
没能参加蟠桃会我挺遗憾的,肯定会很热闹的真可惜。不过后来听说会也没开成,我走了以后,一只勇猛的猴子好像喝大了,直接翻了王母娘娘的台子。听说现场挺惨烈的,不过玉帝让我闭门思过,没机会亲眼看到。
李天王也挺不容易,家里几个儿子都不省心,天庭的大事小情还都得他管。猴子闹事以后,好像要拘留,还是李天王出马去拘猴。我也跑去想给李天王打个下手,不过李天王好像不想把事闹大,亲自带着他的爱将巨灵神和四大天王把我给送回家了。后来听说猴子还是有两下子的,李天王和巨灵神都被猴打了,魔家那哥四个也一人一个熊猫眼回来了。
我觉得该我出马了,不过老君堵着门没让我出去。玉帝找了他外甥,杨家二小子把那猴子给办了。可没过几天天蓬元帅和卷帘大将也倒霉了,都被打下凡尘了。
我自己在家觉得都是我不好,然后我去灵霄宝殿想给玉帝道个歉,顺便给那俩哥们儿求个情。可惜玉帝没让我说话,又给我撵出来了。再后来听说老君想和猴子玩行为艺术,结果玩砸了,猴子更猛了,踹了老君的丹炉,还把灵霄宝殿也给砸了。玉帝没辙了,找如来佛祖帮忙,佛祖好像想拿一把。后来玉帝提议带着我去佛祖家避难,佛祖颠颠的来收拾猴子了。
我身为天庭的武将,猴子闹的这么大,我也出来想帮个忙,不过大伙都躲着我。好容易找到猴子的时候,猴子已经和佛祖划了,猴子真挺猛的,不过佛祖很是悠闲。我想帮忙的时候,佛说:“你离我远点!”
我只好在旁边观战,猴子很厉害,而且那身盔甲真帅。猴子趁佛祖和我说话的时候,搞了个偷袭,小棍子差点戳到佛祖的鼻孔,佛祖赶苍蝇一样把它赶开了。
“怎么样?”猴子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真帅!”我以为它问我它长的怎么样。
猴子很不见外的过来和我击了个掌,然后……猴子被佛祖扣山底下了。
我下凡不是因为神魔大战,也不是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要发生,而是因为寂寞。猴子那件事儿以后,再没有人肯靠近我了。玉帝每个月会飞鸽传书给我一道圣旨,一般情况会有两个内容。第一赏赐给我一只鸽子(送信那只,他说他不要了),第二是命令我在家思过30天。当我家已经变成鸽笼子的时候,我决定不当神仙了。所以我自毁金身,将自己投入了六道轮回。
不用好我为什么记得这些,因为我没喝孟婆汤。我到奈何桥边的时候,孟婆弃汤潜逃了。我想自己找汤喝,可离我100多米以外的黑白无常哥俩一直冲我划。我猜他俩可能是催我快走,所以我带着满是鸽子的孤独记忆投胎了。
我出生的时候,医院房塌了。满月的时候,我家房塌了。周岁的时候,房没塌,可我意外有了个弟弟,然后我家被罚了3万多,我爸把房子给卖了。虽然我不是神仙了,可五运星仍然对应着我。为了不连累家人,三岁的我离家出走了。
后来我的经历简单多了,我住黄了我的孤儿院,然后我了小学。我小学毕业那天,我的小学变成了养鸡场。我初毕业那天,我的初变成了彩钢厂。高毕业的时候,学校变成了精神康复心,俗称精神病医院。
我没考大学,不是学习太差,而是不想连累更多拿我当朋友的人。我小学的时候有三个小朋友,我们经常一起玩单杠、玻璃球和踢足球。后来一个玩单杠摔断了胳膊,一个踢足球崴断了脚脖子,还有一个玻璃球卡嗓子眼差点归位,好容易拿出了玻璃球他又得了大脑炎。初的时候我有两个新朋友,我们不瞎玩了,开始认真学习。可是他们俩一个得了心脏病,一个不知怎么肾虚了。肾虚的因为着急去厕所,撞在微机室的铁门脑震荡了。心脏病的到是陪我到了毕业,可惜考成绩下来的时候,这哥们儿直接抽了。高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朋友了,我非常珍惜我们的友情。一直到高三,他没出什么意外,身体也不错。正当我准备毕业和他好好庆祝的时候,他那个有个黑社会老爸的女朋友意外怀孕了,那以后我再没见过他。
我孤儿院的院长目前正从事早餐时段的餐饮事业,不过他还是给我介绍了工作。也是精神病院,不过不是我高改的那个。在本市的南郊的一个城郊村,三台子精神康复心,人称小白楼。我在三台子精神康复心一干是5年,吃住都在医院。这5年房没塌楼也没倒,而且我有了一个新朋友,他们是谢七和范八。
他俩的事有点复杂,准确的说他们是一个人,医院登记姓名叫赵德柱,和我同龄只我大一天。不过我和赵德柱不熟,赵德柱也不爱搭理我。不过赵德柱每天都会有一段时间变成谢七,还有一段时间会变成范八。我和他俩都挺聊的来的,不过三人没法一起斗个地主什么的。我没了金身,看不出赵德柱的身体里到底有几个灵魂。不过我们医院的院长兼医生韩广军说,赵德柱这种情况叫多重人格,而且已经进化成了精神分裂。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做朋友,而且他俩都很喜欢我,他俩也没发生什么意外。是赵德柱偶尔喝凉水会塞牙,吃面条会在鼻子里多溜达一趟,挺可爱的。
我们医院一共只有韩广军院长一名医生,连我在内还有三名护工。韩院长自己在外面还有个药店,所以经常不在。我除了做饭以及和朋友们玩,啥都不用管,常年在我的地盘厨房盘踞着。王波和杨雪好像都在忙着搞对象,也经常不在。所以每天都是不愿出门的我,陪着我们仅有的三名病人呆在病房里。除了赵德柱他们,吕铁贵每天抱着个皮球趴在床,他说他在孵貔貅。貔貅我还真见过,不过好像不是从皮球里孵出来的。不过吕铁贵坚持着他的信念,我们也只能等着见证迹的时刻。杜小凡看着铁窗外的天空忧国忧民,好像以及国破山河碎了一样。我一般也不理他俩,他俩自己和自己玩的都挺开心的。通常我会和谢七下棋,或者和范八一起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