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曾经无私的教授了日本一切,今天日本的方方面面也仍颇具大唐遗风,但是日本对我国恭顺了吗?狼永远是狼,无论你喂他多少狗粮,他也依旧是狼。对日本技术开放,不会获取任何的收益,还很可能养虎遗患。培养留学生控制日本,更是不切实际,那些人终究是日本人,无论我们怎么培养,他们也是心向日本的,不但不会成为我们的助力,还会成为我们的大敌!”果兴阿从不相信任何一个日本人,包括他的爱将浅野宗秀,以及他的妹夫泷泽拓海,只要是日本人,他没有一个放心的。
“各类凶顽之徒,咱们也见的多了,还没有我北满州教育不了的,这日本人……”赛尚阿还是觉得有办法教化,世界怎么可能有石头一样冥顽不灵的人。
“日本人恭顺有礼,不同于我们见过的任何凶顽,是绝不会接受我们的教化的。日本人财狼心性,残忍暴虐,但这一切都被掩盖在他们恭顺谦虚的躯壳里了,我们外人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他们经历了千余年极为严格的等级社会,所有人都活在一个压抑的社会结构里,祖祖辈辈的压抑让他们的灵魂都已经扭曲了,但是忠这个字却牢牢的印在了他们的身。不问对错,不顾恩义,只知忠君,这样的人如何能信!”果兴阿对日本人的理解非常透彻,后世相关的报道他看了太多了。
“日本也是儒家道统传下,怎么会是这副样子!”赛尚阿说不过果兴阿,不过却不信果兴阿说的话,未免有些过于夸张了。
“是都是儒家道统,但却大有不同啊!国的儒家取一个仁字,日本的儒家却是取了一个忠字,只要是忠君,他们便可以忘记一切是非黑白!”果兴阿对于没有是非观念的日本武士可是印象深刻,他自己的麾下有这么一波人。浅野的佣兵师团拿果兴阿当了他们的主人,这下家伙便是一群没有是非观念的人,只要是果兴阿的命令,他们什么愿意去干,而且还觉得自己很光荣,即便是屠杀自己的同胞也无所谓。
“终究不过是弹丸之地,大将军您也不必挂怀!”赛尚阿也想起了浅野那帮人,果兴阿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
“日本这块地方,不仅是弹丸,而且资源稀缺,地震频仍,的确是不必在意。但是日本人却不简单啊!这些小鬼子心性狠毒,却也坚忍不拔,更是不缺才高志广之士,民族凝聚力也极强,为了国家不计代价者大有人在。而且他们人口众多,若是人人卧薪尝胆,人人忍辱负重,日夜图谋报复,我北满州便永无宁日了。”果兴阿其实发自内心的有些畏惧日本。
果兴阿自从穿越以来改变了许多的事,但是他总是觉得自己走的很不顺利,好像冥冥之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直在阻拦他一样。苦思冥想之后,果兴阿想到了一个词——气数。气数这种东西,很难说的清楚,但是却未必不存在,也是所谓的历史的必然。日本兴起是历史实际发生的事,而且是如同走了狗屎运一样的顺利,一战甲午,二战日俄,日本都是以弱胜强,而且胜的非常的侥幸。如果不是有气数加持,果兴阿很难理解日本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果兴阿逆天改运,的确改变了世界的格局,改变了许多的事情,但是原本在各国身的气数,果兴阿却并没有办法夺走。美国被果兴阿折腾的不轻,可是无论果兴阿这么投入,这联邦政府却是不倒,邦联政府却是无论怎么扶持都一天不如一天。日本这次被果兴阿暴打了一顿,但他们的气数也依旧还在,果兴阿的影响很大,但是该在的东西依旧还在。果兴阿畏惧这天道气数,更怕日本能够借着这气数复兴,成为自己和北满州将来的对手。
“众志成城的确可怕,但是日本如今国小民弱,他们怕是不会再有这样的凝聚力了吧!”赛尚阿也觉得有点胆寒,但是想想却也未免有些杞人忧天,那个国家没有些仁人志士,却未必有那么多百姓肯万众一心。
“日本人会的!我费劲心力大兴教化,北满州的识字率也不过七成,而日本如此贫弱,其识字率却已在五成以了。这些本该读书明理的人,全都是随时准备为日本殉道,他们的能量不可估量啊!而且千百年来日本人皆崇拜武士,个个以武士为荣,即便是不识字的人,也以成为武士为心理想。这帮人不可轻视啊!他们肯送自己的妻女去南洋出卖肉体,所得的全部钱财,都捐给国家买军舰,只为了能战胜我们国人,成为亚洲的霸主!”果兴阿说了一个现在还没发生的事,但是日本人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来,毕竟历史真有日本女妓下南洋卖身,捐钱给日本买军舰打甲午战争的事。
“怎么会有如此荒唐之事?”赛尚阿这次是彻底不信了,果兴阿绝对是危言耸听,人又不是畜生,怎么会为了爱国让妻女去做那种事。
“我们不刚刚接手了七万日本女子吗?他们都能拿妻女顶账,当然能拿妻女换枪炮,所以必须封死他们,让他们永远的落后下去!英国佬可正缺可利用的二愣子,他们迟早是要勾结在一起的,我们可不能让日本学贯西。”果兴阿一直没忘了世界头号搅屎棍的威胁,有他们在,这个世界可是消停不了的。
“大将军所虑极是!”赛尚阿也连连点头,看来这日本还是很危险。
“这次给他们一个教训,尽量的折辱他们,让小鬼子畏惧我们!下一次便一定要灭了他们,不灭日本,我不敢安枕啊!”果兴阿望着海面发出了长叹。
第六百九十八章 东京入城式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果兴阿可不会只自己一个人爽,东京入城式是一场国际社会的狂欢。 除了奥斯曼土耳其的代表,因为宗教信仰问题,拒绝参加这次入城式之外,之前调停的七国一个都没少。宣战的大清、北满州、朝鲜、兰芳、越南、柬埔寨、缅甸、泰国、尼泊尔,更是全数到齐,已经被灭了的琉球也出了一个代表,便是一直说话不算数的尚泰王。
虽然来的人不少,但是大家也没能做到其乐融融,还是壁垒分明的站成了两边。列强代表以没有参战为借口,拒绝和果兴阿的大部队一起入城,他们早早的跑到了城里和日本政府的官员坐到了一起。果兴阿其实也不爱搭理他们,他们不来那是最好,果兴阿自己带着一个大哥及一帮小弟,乐乐呵呵的堵在东京的门口,等着明治天皇出来请降。
大部队都是满洲军,但是细微的排列还是很有意思的。除了满洲军之外,来的最多的便是朝鲜军,人家离的近,而且对日本感情特别深,自然来的人也多。可是入城式,果兴阿还得尊重一下大清的。按正理,大清是老大哥,是所有人的宗主,应该大清排第一位。可惜老大哥真的老了,不仅实力不怎么样,连支能提神的部队都拿不出来。而且代表大清的李鸿章,身份果兴阿要低很多,所以作为正主,满洲军还是排在了第一位,然后是清军、朝鲜军,兰芳军,越南军、尼泊尔军,再往后是东南亚的一帮陌生人了。
主帅们的排位也差不多,果兴阿跃马居于首位,李鸿章紧随其后。不过果兴阿还是要给朝廷一些脸面,所以李鸿章落后的不是很多,仅仅是一个马头而已,说是两人并骑而行,也差不多。二人的身后,便是朝鲜、兰芳、琉球、越南、尼泊尔等等。后面的这个排位其实很有讲究,朝鲜是大清的头号亲藩,兰芳则是北满州的头号亲藩,大哥和二哥的头马,自然得摆在前面。虽然实际关系,朝鲜已经偏向北满州,甚至已经快肩兰芳共和国了,但是果兴阿还得维护大哥的面子。
兰芳后面的琉球和越南,则很有意思,琉球已经实际被日本控制了,果兴阿更是不喜欢越南,但是他俩的身份也很特殊。从明朝开始,国有三大亲藩之说,也是朝鲜、琉球、越南,个个号称小华,国是能为了这三个国家出头死磕的。原本的历史,大清虽然放弃了琉球,但是却不顾自己衰微的国势,为了越南和法国死磕,为了朝鲜和日本死磕。所以虽然现在这俩国家并不突出,但地位摆在哪里,自然得往前排一排。
尼泊尔更特殊,他的位置紧随亲藩之后,但是国和他可一点也不亲,果兴阿甚至不知道国有这么个藩属,国力也是弱的和闹着玩一样。但是尼泊尔这次的表现太抢眼了,不远万里的出兵助战,虽然啥作用也没有,但是态度实在是太好了。果兴阿和李鸿章商量了一下之后,还是觉得该抬举他们一下,这种奖赏既有面子又不用掏钱,非常的划算。至于后面缅甸等等,则纯粹是来凑热闹的,随便找个地方放一下是了。
同治十年二月初二,日本明治天皇正式出降,而且是按照汉法古礼,自缚其身、颈悬金银,牵羊出降。果兴阿高踞马,看着垂头丧气的明治天皇,心里美滋滋的,爽的不要不要的。明治天皇当着各国军人的面,三拜请降之后,果兴阿得意洋洋的接受了他的投降。果兴阿和李鸿章在马纵声大笑,可是把心里郁结的怨气发泄了出来,当然李鸿章并没有果兴阿那么爽,他并不知道历史他自己要受的屈辱。
入城式之前,满洲军已经进驻城内,将日军全部逐出了东京,并占据了东京城内全部的要点,而且在入城部队行进的路线做了周密的部署,以防有那个想不开的日本人,做出不理智的举动。同时阿克敦还组织闲置的兵力,在入城式的主会场,组成了巨大的步兵方阵,展示实力威慑西方列强。随着明治天皇俯首跪地,满洲军在城外鸣响了十六响礼炮,如此仪式正式开始。
艺青年果兴阿,可不会静悄悄的溜达进东京,他要所有战士都分享他的荣耀,更要让日本人臣服于他的马前。十八名年轻的士兵鼓起了腮帮子,用力的吹响了十八副拖地长号。这种喇嘛酷爱的乐器,声音略显低沉,但是极为悠扬,穿透力更是强到吓人,没见识过这路法器的明治天皇被吓了一跳。紧接着更让明治天皇惊诧的事便发生了,佛教密宗的法乐,一架巨大的金色十字架突然竖了起来,伴着圣水和鲜花,一位盛装神父当先而行。
果兴阿也真是没办法,小彼得这些年一直不消停,远东战争前出征仪式的重大打击,也没能让他意志消沉,这次东京入城式他又冒了出来。为了能抢到一个好位置,小彼得狂砸三百万,让果兴阿也没了办法,这些钱都够办两个入城式的了。佛道儒诸位对于小彼得站第一位,也都没有什么意见,果兴阿自然也乐得赚钱。小彼得以为自己是先锋首发,其他人却都觉得他是个垫场的。反正大家都很欢乐,果兴阿也不去强求什么了。
小彼得的大十字架很抢眼,但是他后面的佛儒道三家,这些年来一直压制着他,他怎么可能占得到便宜去。满洲军入城的仪式队伍,小彼得的十字架只给人留下了一个粗略的印象,真正让人记住的,还是诵经声响彻天地的喇嘛和尚,以及道家庞大的剑阵。儒家的学者们没有参与开场的法式,他们又不是宗教,没必要搞这些,他们在做他们更擅长的事情。
这些书法高超的儒生们,现场挥毫,在巨大的白布写下了一个个光荣的番号。北满州帝国海军陆战队第三旅团、北满州帝国陆军特混第七旅团,……苍劲的笔力书写出一面面代表着英魂的旗帜。果兴阿的规矩依旧,让战死的弟兄们先走,他们战死在了这片土地,他们应该第一个享受征服这里的荣耀。小彼得等各宗教的开头部队,都是在做着超度英灵的法事。
灵旗过了之后,果兴阿才在明治天皇牵马坠蹬之下,走进了东京城,他改变了历史,让日本人跪倒了巍巍华面前。城内的街道边,跪满了日本百姓,他们看着至高无的天皇,正在为异族人牵马执鞭,无不痛哭落泪,今天是整个大和民族的耻辱,他们会永远记住这一天。明治天皇的眼里也含着泪水,但是他不能哭,他只能忍耐,不然他丢掉的不仅是皇位,还有他的性命。
果兴阿到达主会场的时候,阿礼国和各国领事们,正在围观小彼得的大十字架。这些来自基督国度的人们,对于东方能够出现如此规模的十字架,全都惊讶异常,而且动起了许多怪怪的念头。不过果兴阿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果兴阿看到的是他麾下的百战雄狮,看到的是跪地哭泣的日本百姓和官僚。意气风发的果兴阿,突然夺回了坐骑的缰绳,甩开马前的明治天皇,自己跃马跑到了场。
“喔……喔……哦……”见了果兴阿跃马的飒爽英姿,满洲军全都发出了热烈的欢呼。
“征伐天下,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戮!”果兴阿拔出腰间已经改成双手剑样式的军刀,高呼出了他记忆最提气的两句话。
“万岁!万岁!万岁……”主会场聚集的万余满洲军,全都热烈的高呼了起来。
满洲军下喊的都很尽兴,李鸿章的脸色却不好看了起来,万不万岁的且不提,果兴阿的这两句话全都有毛病。“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话,是汉代流传下来的名言,的确是很提气,可是满汉一家的大清,还是对大汉很过敏。这个汉既可以理解为汉朝,也可以理解为汉族,这个汉族可是很可怕的,果兴阿刻意强调这个,不但对朝廷很不好,对他自己也很不好。再怎么说你果兴阿也是个鞑虏,你不怕那天,汉人把你也给一勺烩了。
“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戮!”这句话,更不听了。这句话虽然没有什么“大汉”之类的字眼,但却是明神宗万历皇帝说的,大清可曾经是万历眼的“跳梁者”之一。果兴阿闲着没事引用前朝皇帝的话,他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肚子里没有墨水,不知道说什么,果兴阿可以问李鸿章这个两榜进士呀!何必去用明朝皇帝的话。
最让李鸿章受不了的,是身边的朝鲜代表金炳冀。这哥们儿也在狂呼“万岁”,而且一边喊一边手舞足蹈,好像邪了一样。李鸿章非常有心回头问一句,“你这混蛋,眼里还有大清宗主吗?”。
其实这也不怪金炳冀,这句话对朝鲜的意义可非寻常。明神宗当年说出说出这句话,便是在替朝鲜收拾了豊臣秀吉之后,这句话朝鲜人永远也忘不了。
第六百九十九章 齐齐哈尔囚徒的信
作为黑龙江省的省会,齐齐哈尔十年来经历了高速的发展,已经成为了东亚屈指可数的大都市之一。 随着高速的发展,一些调整便是不可避免的,即便是刚刚建好的城区,也频频破土动工,四合院变成了四层小楼,小楼又变成了摩天大厦,整个城市都在进行着日新月异的变化。不过也有一个列外,巡抚办公大楼后身不远处,一个幽静的小四合院,便一直没什么变化,乍一看好像它依旧依旧处于十几年前的时空一样。
这处小院门口的匾额非常的骇人,巡抚衙门都和它不了,因为它被称为行辕。整个北满州能被称为行辕的地方只有两处,一处是果兴阿的抚远大将军行辕,一处便是这里——定边左副将军行辕。这座行辕的主人,便是曾经的乌里雅苏台将军,大清定边左副将军麟兴。
麟兴也是个倒霉蛋,被果兴阿给抓起来之后,他便彻底失去了自由,果兴阿不怎么搭理他,朝廷也不管他了。他被关了好几年了,朝廷唯一为他做的事,便是把他的暂代变成了实任。麟兴已经是阶下囚,是不是实任乌里雅苏台将军哪里还有什么意义,现在是封他个皇太子,他也一样是个在押人员。
果兴阿到没有苛待麟兴,定边左副将军的礼仪和待遇一样也不缺,麟兴的妻妾家人,也都可以自由来去。甚至在北满州,麟兴也拥有崇高的地位,名义他是北满州军界仅次于果兴阿的存在,当然也仅限于名义。如今的麟兴,别说指挥兵马了,他连自己家门口站岗的卫兵都指挥不动。曾经也封疆一地的麟兴,自然是苦闷的,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生活也有了有些改善。
生活设施,物资供应等等,麟兴是从来不缺的,他需要的是自由。刚到齐齐哈尔的时候,麟兴是纯粹的囚徒,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专人监视着他,而且他也不能离开这座小院。但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的活动空间拓展到了整个齐齐哈尔,甚至在专人陪同下,,还可以去乡间走走。麟兴可以去了解北满州人民的日常生活,可以去了解黑龙江巡抚衙门的日常政治运作,只要他不妄图逃跑,根本没人管他。
“大将军进来越发的英气逼人了,这跃马东京的图片,,还真是令人望而生敬!”麟兴每天都有报纸看,北满州禁止他向关内传递消息,却不干涉他获取信息,巡抚衙门订报纸的时候,也会给麟兴带一份。
“大将军威震天下,倭奴俯首,也是常理事!”卫兵总觉得麟兴在没话找话,所以他很不愿意搭理麟兴,但是麟兴赞颂果兴阿,他还是很得意的,这是所谓的与有荣焉。
“议员选举要开始了吧?”麟兴对果兴阿伐日,只有一句“穷兵黩武”奉送,哪里有什么真心实意的赞扬,他是找个话头而已,他真正要问的是选举。
“下月初一开始初选县议员,然后依次后延,估计要到七月才能全部选完吧!”卫兵天天在这混,又没经过什么特殊训练,对于麟兴万全没有任何的提防。麟兴还一直以为眼前这位是满洲军,其实早换了,眼前的这位是武警,属于满洲警察部管束。
“小哥也去选一次,弄个议员干干!”麟兴好像开起了警卫的玩笑。
“我是在职公职人员,不能参选的。想要选举得先辞职才可以,选了还好,若是选不,不是自己砸自己的饭碗!”警卫嬉笑着连连摇头。
“小哥你一表人才,能说会道的,未必选不,有机会要博一下嘛!”麟兴好像鼓励起了小哥。
“我又没钱,肯定选不的!”小哥笑的更灿烂,不过头也摇晃的更厉害了。
“选举看的是民意,又不是身家,没钱怕什么,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嘛!”麟兴只是鼓劲。
“我的将军大老爷啊!您说的是考状元,选举可不是那么回事,除非是百里明的九世善人,不然没钱全都白搭!富家豪门,还有那些赋闲的勋贵子弟,可都看着这议员的宝座呢!咱一个小老百姓,可没那个实力!现在齐齐哈尔的行市,三十块钱一票,听说长春、哈尔滨、大连、海参崴那边能达到五十块一票。我这小身板,能凑够十票不错了,人家都是几千票、几万票,我跟着起什么哄啊!”警卫把一些果兴阿都不知道的事都给漏了。
“看来这当议员,还得有钱才行啊!”麟兴缓缓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