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 第234节

  张发祥几个盯着拾参,吃什么饭啊!拾参现在的长相都让他们震惊了,哪有心思吃饭。

  王春梅翻白眼,爱吃不吃。

  她拉着拾参的手反复看,现在这只手比她的大了不少,她的手放在他手心,还显得娇小了,“诶,儿子,你的手有你爹的大了。啊,你是真长大了啊?出门一趟你怎么就长高大了?没道理啊!”

  她完全忘记了,在拾参回来之前,见天的念叨着等拾参回来,要好好训他的事。

  现在她全身心都在拾参变了个大样这事上。

  王春梅拍手,“回来的时候去你大伯家没有?你大伯知道你长这样,准得被吓到。”

  拾参手中的灵力钻到王春梅的小腹,在她肚子里的生机处盘旋,王春梅舒服的摸着暖烘烘的肚子,打了个哈欠,喃喃,“真舒服啊……”

  徐天逸跟在身后要开口,被古赋声阻止了,徐天逸回头看向古赋声,“……古二爷?”

  他这称呼……

  古赋声,“都是自家人,喊我赋声吧。”

  王春梅喊他小声,其他人,他是不接受的。

  徐天逸没见外,他和王春梅是实名夫妻,古赋声和拾参也是夫妻,就算是他的半子,在叫古二爷,的确不合适,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些称呼辈分上,只忐忑道,“赋声,我媳妇是……怀孕了?”

  古赋声点头,徐天逸脸上的肉眼可见的喜色,古赋声提醒他,“生机浅,时间应该很短,你多注意。”

  徐天逸,“呵呵,呵呵呵。”

  古赋声看他这傻气的样子,有些好笑,主要是徐天逸的气场强,这样的傻气表情就难以想象能在他脸上看到。

  齐先见和徐老原本是跟在拾参和王春梅身后,走着走着就慢了下来,古赋声和徐天逸的话听了个正着。

  两人愣住。

  相对于徐老的激动,齐先见是诧异,他还真没想到王春梅有了身孕,主要是他们成婚一个月都没有,谁也不会去想王春梅有身孕的事,在晚饭前他还想着让她煮中草药喝,还好,王春梅前两天咳嗽他没开药……

  徐老,“我要有曾孙了,哈哈。”

  齐先见,“……”

  院子外,是钮钴禄祖孙一阵激动洒泪的认亲现场,厉老五卸东西,搬到院子,他不着痕迹的打量拾家,进来院子他就感受到了,这里的气场和京都院里是一样的,都很舒服。

  **

  拾参和古赋声回来了,再加上钮钴禄一家几个祖宗,晚饭变得热闹,王春梅又去炒了几个下酒菜,徐天逸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紧张,是不赞同王春梅去炒菜的,王春梅不耐烦,“你干什么?我不炒你去炒?”

  徐天逸苦笑,他要是会炒菜,他就去了。

  王春梅将他推开,徐天逸帮忙烧火,她还嫌弃碍事。

  徐老也操心他的曾孙,齐先见让他别多话,王春梅有孕的事,没几个人知道,而且满打满算的时间里,月份也还小,只要不做重活,不会有事。更何况拾参都没说话,别瞎操心。

  提到拾参,徐老就被说服了,还觉得他孙子的确碍事。

  厉老五有眼色,会来事,三两口酒菜就和张发祥几个称兄道弟了,一碗酒下去,后背村也摸清了个大概。

  “村里的老人提起来,说是村里这段时间出了不少事,死了几个人,过几天要开祠堂祭祖。”

  “说来也是,这段时间村里就不太平,是该祭祖。”

  “要我说,还不如中元节那天祭祖好……”

  祭祖?

  后背村有两大姓,两大姓的祠堂的分开的,祭祖是两个一起?拾参还是十岁以前到过拾家祠堂,他亲爹死后,他和他娘被他奶分家出来,之后的几年里,拾姓的族亲就默认了不许他去祠堂了。

  他是无所谓,在他的印象中,祭祖是个繁琐的麻烦事,一跪就是半天,他还不愿意去呢。

  王春梅嫌弃,“这事儿是张老头提出来的,上回叶队长来村里选书记,拾家和被选上了,张老头这些老一辈的人就不舒服,整天盯着拾家和,张毛子的婆娘廖秀死了……哦,参儿你还不知道吧,廖秀死了,就死在田地里,张毛子还想赖上娘。”

  王春梅嗤笑,“那也要他能赖得上。”

  拾参点头,“我知道。”

  王春梅不想提廖秀,提到就犯恶心,她接着说,“她死了后,张老头就站了出来,说村里运势差,得祭祖。张姓里张老头是辈分最高的,他开了口,其他的老头跟着附和,张发根个没用的,就安排好了日子。张姓要祭祖,张老头就管到了拾姓上,让拾家和安排好……”

  拾参,“……呵!”

  古赋声觉得奇怪,“既然是两姓的祖宗,他是张姓能左右拾姓的?”

  王春梅摆手,“都以为人老为尊,就是个臭不要脸的。”

  古赋声,“……拾姓也有辈分高的老人?他们都听张老头的?”

  张发祥是张姓,这事他没有发言权,拾吴才插话,“我听我爷爷说,张姓要祭祖,我们就得一起,不然,就是亏了祖宗。”

  其他人几个还认同。

  拾参和古赋声相视一眼,觉得拾姓的老头们要挺好笑的,王春梅曾经提过拾、张先祖的过往,这里面要说没点猫腻,他们是不信的。

  他们喝酒的时候,院门被敲响了。

  来的是张发根两夫妻和拾老头两夫妻。

  拾参回来村里,这两夫妻上门来”联络感情”的,张翠芬看拾婆子的眼神,就很怪异,她和王春梅的脾气有八分像,也不算个能藏得事的,高兴不高兴都摆在脸上。

  “参儿奶,知道参小子回来,上门来蹭饭吃呢?”

  拾婆子这段时间完全像是换了个人,她现在不会和人怼了,也不会乱作乱喊,每天都能扛着锄头和拾老汉下地,虽然……干不了多少活,但她这番改变,也让不少婆娘和汉子们刮目相看了。

  当然,背地里还是笑话她的话比较多。

  拾婆子笑笑,“参儿能留我吃口饭,我就高兴。”

  张翠芬呵呵两声,院门是徐天逸来开的,原本是王春梅要来,被他抢了先,看着门口的四个人脸色微冷,毫不客气,“你们有事?”

  张翠芬抢话,“有!没事上门干什么?参小子回来了?我找他问问事。”

  徐天逸让他们进来,关了院门。

  拾老头和拾婆子走在后面,他拧着老脸,“我就说不要来,你还不听。”屋子里坐满了人,满院子酒香味,就知道他们还在吃饭,他们夫妻上赶着来,不是来蹭饭吃是什么?

  拾婆子,“你回去,我没拦着你。”

  拾老头不说话了。

  拾婆子没理他,拾参无论到哪里,都是鹤立鸡群最显眼的那个,拾婆子看到拾参的时候,老脸狠狠的颤了两下。

  上辈子,她到死,也没见过拾参是现在这个长相。

第251章 一起洗澡澡

  王春梅看到拾婆子,脸皱成疙瘩。

  “你来干什么?”

  拾婆子有些手无足措,这段时间,她没少和王春梅搭话,就是想弥补她之前做的恶事,也是真心想要赎罪,只是王春梅对她成见太深,总误会她想干坏事,闹得尴尬。

  拾婆子拉住拾老头的手将他往外拖,“我,我来看看参儿,看他好好的回来就放心了,走了,走了,就回家。”

  拾老头看眼满桌的菜,咽了口唾沫,对拾婆子有了怨气。来,也是你要来的,走,也是你要走的。

  王春梅被拾婆子弄胡涂了,拾婆子就来说这句话的?

  老两口走下院子的台阶,拾参把人喊住,拾婆子攥紧了拾老头的手,眼巴巴的望着拾参,语气有些急,“参,参儿,奶没坏心,就是来看看你……”

  拾参现在的样子,她不敢直视。

  拾参笑笑,疏离客气,“我知道。”

  他这个奶奶是重生回来的,只要想以后过上好日子,就不会在找事,想赎罪、想和他娘修复关系是真的,只是来看他也是真的。

  拾参让厉老五拿礼盒。

  是京都带回来的。

  厉老五拿了三份,王春梅盯着拾婆子的目光犀利,拾婆子忙摆手,这礼盒她不能要,拾参让她提走,“你和爷一份,给二伯三伯一份。”

  拾卫南的这份,是看在拾壹的份上给的。

  拾婆子,“……成!奶拿着!”

  她想着太客气了,关系得越走越远,亲人间客套话不要多说,往后家里有好东西,她也能惦记着拾参。

  礼盒是有份量的,老两口拎走的时候,费了不少功夫。

  张翠芬撇嘴,和王春梅说,“参小子爷奶真是会做人,咋的?你还真让参小子回去亲他们一家子?”

  王春梅啐了她一口,“你闭嘴吧!我又不是没脑子,老婆子要敢和我抢儿子,你看我不撕了她!我儿子的东西,他乐意给两老口我拦着做什么?给他们就是了!也免得有那祖坟缺德冒烟的,骂我儿子不孝!张翠芬,你上我家来干什么?不是来蹭饭吃吧?”

  张翠芬伸手,在王春梅的手臂上轻轻捏了下,“我少你这顿饭是吧?吃饱了来的!说正经的,祭祖的事,和参小子说了没有?他怎么说?咱们村真撞鬼了?”

  徐天逸拿了两副碗筷出来,给张发根和张翠芬倒上酒。

  夫妻两喝了口酒,对拾参现在的长相也是惊疑不定,拾参明明坐在他们对面面,张翠芬也不敢直接去问拾参,而是拉着王春梅说话。

  王春梅,“说了!你怕什么?没做亏心事,还怕有鬼找上门了?”

  张翠芬,“……”

  拾参看着张发根和张翠芬印堂的黑气,笑笑,“想祭祖就办吧。”

  有他这句话,张发根才松了口气。

  现在毕竟是破四旧时期,后背村已经好几年没办过祭祖了,他担心操办后,会引来麻烦,要是给他们村扣一个宣传封建迷信的大帽子下来,还不是得他出面背锅,既然拾参可以祭祖,那他就能放手去准备好。

  只是现下的环境,想要按照族制里的规矩来祭祖,他是难办到了。

  男人们喝酒讨论上了祭祖。

  拾参和古赋声对祭祖没兴趣,喝了两杯,回房。半个多月没在家,被子里是干爽阳光的味道,他们没在家,王春梅隔一天就把被子抱到院子里晒,今天刚晒过,被子里阳光的味道才比较重。

  古赋声从行李袋里拿衣服,把睡衣放到床铺上,“不洗澡?”

  拾参斜斜靠在床头,“洗。”

  古赋声拿了两条平角裤,他们现在的身形差不多,穿的衣服都是一个尺寸,只平角裤会差个号,将衣服整好,拾参还斜躺着,古赋声疑惑,“不是去洗澡?”

  拾参懒懒的嗯了声,乌黑的长发散在胸膛,“等你。”

  古赋声,“你自己去。”

  拾家的洗澡间没有京都楼院里的卫生间方便,这里洗澡只能用大桶装水,洗战斗澡。拾家算好的,能有个独立的洗澡间,村里很多人家,是直接在后院露天冲澡的。

  “一起洗。”

  拾参微挺腰,抓住古赋声的手,一用力,古赋声顺着拾参手上的力扑到他的身上,下一瞬两人消失在房间。

  在书桌上鱼缸里的何罗鱼呆呆的望着空荡荡的床铺,噗,吐出鱼泡泡,鱼尾狠狠的甩了两下,水花四溅。

  拾参和古赋声回房不久,酒桌也散了。

  徐天逸笨拙的收拾碗筷,王春梅挽起袖子,她就见不得徐天逸收拾碗筷笨手笨脚的样子,看了闹心。

  “你把碗筷放着,摔破了我的碗我还闹心。”

  徐天逸失笑,“不会摔破。”

  王春梅,“你说了不算。”

  徐天逸看她窜来窜去的样子,眼眉直跳,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道,“你走慢点,你告诉我怎么做,我来。”王春梅还不知道她自己怀孕的事,他也没说,古赋声说了,日子浅,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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