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港综:从十八岁开始逆袭人生 第207节

  邱刚敖对司徒杰这位老上司,还抱有最后一分幻想。

  余在春摇摇头:“不是。”

  “那是谁让你来的?”邱刚敖冷冷道。

  “是陈振北先生委托我全权处理您的案件。“余在春将录音笔推到桌中间,这个动作让邱刚敖瞳孔骤缩。

  当听到陈振北愿意动用立法会关系,重启调查时,邱刚敖突然攥紧拳头,指缝里露出看守所饭菜馊掉的油渍:

  “他...为什么要帮我?“

  余在春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抽出《警察通例》第12章复印件,上面用荧光笔标出了司徒杰篡改的条款。

  会面桌下,余在春的膝盖始终与桌腿保持三英寸距离。

  这是他在伦敦皇家法庭养成的习惯,确保任何窃听设备都录不到敲击密码。

  他递出的三套方案包括:

  1)以“紧急处置权“追溯司徒杰口头指令的法律效力;

  2)申请调取当天冲锋车GPS记录,佐证行动合法性;

  3)最激进的选项起诉警队系统性腐败。

  当提到“霍兆堂5000万捐款流向“时,邱刚敖猛地抬头,伤疤在抽搐:“你们连这个都查到了?!“

第184章 北哥的能量,新星!

  余在春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他对于陈振北的手段、实力之强大,也是非常的震撼,许多的情报根本就想象不出来,陈振北是怎么拿到的。

  邱刚敖暂时没有再说话。

  玻璃外的狱警开始第三次巡逻时,邱刚敖终于崩溃。

  他扯开制服领口露出锁骨处的烫伤那是上周被囚犯用通气管烙上的警徽图案烫的。

  余在春看着邱刚敖疯狂的模样,询问道:“张崇邦来过吗?”

  邱刚敖摇了摇头。

  得到否定答案后,余在春点点头。

  邱刚敖却突然笑起来,笑声震得手铐哗啦作响,自言自语道:“当年在飞虎队选拔,他教我们永远别背对战友……”

  邱刚敖感觉格外的讽刺。

  余在春突然推过一份文件,那是标哥(张德标)妹妹的助学基金协议,落款处陈振北的签名力透纸背。

  邱刚敖看到后,瞳孔缩了缩。

  余在春又跟对方,简单地聊了几句后,说过两天还会再来看他,便离开。

  另外,余在春也说出了陈振北的要求,其帮助邱刚敖等人脱身后,那么邱刚敖要效忠于他。

  不过,邱刚敖没有马上答应。

  临走时余在春,给邱刚敖留下镀金打火机外壳刻着《警察通例》第1条“服务为本“。

  邱刚敖摩挲着冰凉的金属,想起警校毕业典礼上司徒杰的演讲……

  赤柱监狱的放风时间,本该是囚犯们难得的喘息机会。

  但对邱刚敖和他的兄弟们来说,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

  “敖哥,小心!“公子(招志强)的警告刚出口,三个纹身大汉已经将邱刚敖堵在了篮球架下。

  为首的是“疯狗强”,一个邱刚敖三年前亲手送进来的毒贩,左眼上的刀疤还是邱刚敖在抓捕时留下的。

  “邱sir,这么巧啊?”疯狗强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门牙:“赤柱的规矩,新人要交'保护费'。”

  他故意把“邱sir“两个字咬得极重,引来周围囚犯的哄笑。

  邱刚敖的右脸伤口还在渗血,那是昨天烫伤的。

  他冷冷地扫视四周,发现狱警老鬼张正靠在墙边抽烟,对这边的情况视若无睹。

  好似瞎了一般,什么也看不到。

  “要什么?”邱刚敖声音嘶哑。

  疯狗强突然变脸,一拳砸在他腹部:“要你跪着叫爸爸!”

  这一拳像是信号,十几个囚犯一拥而上。

  邱刚敖的兄弟们想冲过来帮忙,却被另外几伙人拦住。

  拳头、鞋底雨点般落下。

  邱刚敖蜷缩在地上,护住要害,透过手臂的缝隙,他看见标哥(张德标)被按在水槽边,一个囚犯正用牙刷捅他的耳朵;公子则被扒光了裤子,几个人轮流用皮带抽打他的臀部。

  “住手!”邱刚敖怒吼着想要爬起来,却被疯狗强一脚踹在脸上。

  他尝到了血腥味,可能是嘴唇破了,也可能是断牙划伤了口腔。

  “听说你以前很威风啊?”

  疯狗强踩住他的手,用力碾磨“现在怎么像条死狗?”

  他俯下身,压低声音:“老鬼张说了,只要不弄死,随我们玩。”

  三十分钟后,哨声终于响起。

  狱警们慢悠悠地走过来驱散人群。

  邱刚敖勉强坐起来,看到标哥的耳朵在流血,公子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最年轻的阿荃趴在地上呕吐,他的肋骨可能断了。

  回到牢房,邱刚敖用冷水清洗伤口。

  铁床的缝隙里藏着他偷偷磨尖的牙刷柄,这是他最后的武器。

  他看着铁窗外的月亮,想起余在春留下的镀金打火机那上面刻着的“服务为本“四个字现在看起来如此讽刺。

  “敖哥,我们撑不了多久了。”

  标哥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他们被故意关在相邻的单人牢房,能说话却看不见对方:“阿荃开始尿血,公子昨晚又做噩梦尖叫,被罚洗厕所到凌晨。”

  邱刚敖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伤口。

  他想起陈振北派律师带来的消息:司徒杰不仅篡改了会议记录,还收受了霍兆堂的贿赂;而他们敬重的师兄张崇邦,明明知道真相却选择沉默。

  “再等三天。”

  邱刚敖对着墙壁说:“如果余律师再来,我们就跟他走。“

  他躺在那张散发着霉味的床铺上,脑海中浮现出陈振北的资料信息。

  对于这位大名鼎鼎的港岛新星,邱刚敖专门有研究过。

  陈振北短短一年吞并霍氏集团,澳门投资数十亿的度假村,统一港岛上百新老字号,让所有马仔都走正道,使得港岛犯罪率急剧下降4成,连警务处长曾向荣都要给他面子。

  这样一个黑白通吃的人物,或许才是这腐败世道里真正的力量。

  邱刚敖想着想着,握紧了拳头。

  与此同时,中环的陈氏金融投资集团总部灯火通明。

  余在春站在陈振北的办公室里,汇报着探监情况。

  “邱刚敖的伤比想象的严重,”

  余在春推了推金丝眼镜:“狱方明显在纵容犯人虐待他们。我查到典狱长是司徒杰的警校同学。”

  陈振北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他手中的雪茄升起袅袅青烟。

  “标哥的妹妹安排好了吗?“陈振北询问道。

  “按您的吩咐,已经送她去英国念书,用的是匿名奖学金。“余在春翻开文件夹,继续说到:“另外,我查到公子有个患癌的母亲,住在观塘的公屋,我们可以……”

  “全部安排好。”陈振北打断他:“医疗团队用我们在养和医院的关系。”

  他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邱刚敖什么反应?“

  余在春露出钦佩的神色:“北哥料事如神。当我提到霍兆堂的5000万捐款时,他明显动摇了。不过……”

  他犹豫了一下:“他似乎还在等张崇邦出面作证。“

  陈振北轻笑一声,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档案扔在桌上。

  余在春翻开一看,是张崇邦的行程记录,过去一周他三次前往司徒杰的私人会所。

  “这……”余在春震惊地抬头。

  “警队的兄弟情?”

  陈振北吐出一口烟圈自语:“在利益面前,连亲爹都能卖。”

  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威士忌,道:“下周你再去一次,带上这个。”

  他递过一个信封,里面是张崇邦和司徒杰的合影,拍摄于邱刚敖入狱后的第三天。

  余在春会意地点头:“我明白了。不过北哥,邱刚敖这种人,就算跟了我们,恐怕也不好控制.……”

  “我要的不是狗,”陈振北晃着酒杯,充满霸气地说道:“是狼。喂饱了自然会咬人。”

  他望向窗外的霓虹,道:“警队欠他的,我会加倍给他。至于忠诚.……”

  陈振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他发现除了我没人敢用他们这些'黑警'时,自然就知道该怎么选了。”

  余在春听完后,满是敬畏地看着这位比他年轻得多的北哥。

  第二天傍晚,司徒杰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陈氏金融投资集团地下车库。

  他穿着便装,帽檐压得很低,不时回头张望。

  “司徒警司,稀客啊。“陈振北的秘书早已等在电梯口,她红唇微扬:“陈先生在68楼等您。“

  司徒杰额头冒汗:“有、有其他入口吗?我怕被记者……”

  女秘书笑而不语,领着他走员工通道。

  一路上司徒杰的瞳孔不断收缩,他认出几个擦肩而过的“员工“分明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打手。

  陈振北的办公室门开着,司徒杰一进去就闻到浓郁的雪茄味。

  他咽了口唾沫,发现除了陈振北,房间里还有四个保镖模样的壮汉。

  “陈、陈先生……“司徒杰勉强挤出笑容,“冒昧打扰…….“

  他记得,上一次是陈振北来求他。

  那时的陈振北,还只是东星社团的一个元朗小堂主,对方给了他一张一等奖的六合彩票,求他扫荡洪兴的场子。

  没想到,短短一年多未见,这个烂仔,竟然已经统一港岛上百字号,成为百亿身家的超级富豪,还是曾向荣的座上宾。

  真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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