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勋贵(隐天子) 第234节

  “睡不着,就来看看姐姐!”走进内里,暖炉微熏,也不觉得冷,姚氏随地安坐了下来。

  “姐姐还在气我?”地板上,姚氏盘起腿问道。

  邹氏搬了小榻,泡了茶,曲腿坐下,摇头道:“到也算不上!”

  “那又为何?”

  姚氏不禁心中纳闷了,按理说前天宫内那夜,自个也是看她心绪郁结才说了那话儿,可这两天也没啥了吧?

  “你心中真那般想?”

  邹氏将发丝掠到耳后,脸上看不出情绪,淡淡道:“如你所说,姐姐又何必作态!”

  这是心中有气啊?见得这般话,姚氏暗暗感慨,挪了下臀,顺手捏起杯子抿了口,笑道:“也就那么说说,何必当真!”

  “那话也能随便说么?”

  邹氏心中有气,皱眉道:“若是前般说了也就罢了,为何在宫内也这般说?”

  姚氏不以为意,起了身走到她身侧,伸手探了她跨间,美眸一转,道:“似姐姐这般觉得活着无趣,又为何那般在意呢?”说着手儿在那掏了掏。

  邹氏任由她,淡淡地看着,又道:“无趣不同于纵态,又岂于伦理?”

  姚氏白了一眼,觉得无趣又收回了手,道:“人活着,总得有值得活着的物什,要是姐姐心有期待,就有活下去的动力,姐姐你说是又不是?”

  “总有你的道理!”

  邹氏身子一转,背对着不说话。

  姚氏欺身挨近,从身后抱了去,双手交叉,在期胸部抚摸,吻了耳坠,轻声道:“活着,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何不纵情,愉悦已身,是不是?”

  邹氏身子一颤,脖颈间爬起一抹艳红,吭也不吭一声。

第197章 母妃怼得你

终于要回洛阳了!

  朱由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早先竹兰过来查看过,他也是装睡,可不想惊动了姚氏过来查房。

  这会儿,夜深人静,屋外寒风呼啸,桌上烛腊噼哩啪啦响,朱由崧翻了个身坐起,看向窗外,外面一片漆黑,连个月儿也是不见了踪影。

  “唉,不知道洛阳那边怎样了?”

  翻下床,朱由崧拿起案桌上一本书册,目光沉凝:“韩非子,帝国之学!母妃总归不愿面对,极力避讳!”

  想起邹氏的为人,他的内心总归是不安,以她那才学哪能没点察觉?最怕她反逆,不帮衬反而束缚自个整出事端。

  “不知母妃如何处理,能否转变她呢?”

  姚氏近来的异样,他看在眼里,就似前两日宫内那般,自个掀了裙摆。

  她,不愿束缚自个了!

  但事实上,朱由崧心里明白,姚氏那般作态也只不过是其内心使然。

  她浅意识里,自个终究是小屁孩儿,又能怎的?

  许多事看着容易,好像不是那般复杂,但往往偏离了实际素。朱由崧是不敢轻意相信,一切总归有其缘由,自个始终年纪还小,姚氏也不会放在心上。

  倘若自个长大成人,十五六岁呢?她还敢么,指不定避讳着呢!

  “人心易变,事有不待!”

  手里无意识的翻着书,朱由崧心里暗自无奈,“罢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似母妃所说得那样:称量他人心里,下下策而已!”

  思绪纷乱,脑子里不知为何想到了调往辽东宁远卫的番禺,地处边镇,乱战之地,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朝臣的替罪羊。

  “也不知这货站稳脚根没?”

  ……

  正当朱由崧睡不着觉,胡思乱想的时候。

  清雅小筑!

  竹楼里,灯火明亮,邹氏侧身安坐,姚氏在其身后环抱其胸,亲吻耳坠。

  “你还那般想么?似宫内那话儿也只是说说而已,又何必较真呢?”

  姚氏轻声道了一句,双手抚着其胸慢慢抓捏起。

  “你莫不是就那意思么?”

  邹氏脖颈绯红,声音却是越发的冷清,淡淡道:“福八还小,若是长大呢?前般说说也就罢了,为何在宫内还这般轻言?”

  “伦理稽越,常人不敢想,岂是不知这般传出言语是何等下场?”

  轻言?

  听得她话,姚氏暗自憋嘴:本宫随意谈论?好似本宫敢稽越似的。

  心里这般想,嘴上却是不得不婉言噫耳,轻笑道:“哪有那般,说说罢了,你也知福八幼小,又能怎的?”

  “再说,待福八长大还不知道怎样呢,以后不说便是了!” 话说着,姚氏抚着其胸素手探入了她的衣襟,在那柔腻碰触,捏了粉粒。

  邹氏微微皱眉,这话儿是甚么意思?感情她根本不在意,没听进去自个的话么?

  似察觉胸口的异样,邹氏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话音略带了颤音,经叹道:“似这般也不能随意瞎说,哎,你就不能消停会?”话语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涩耻。

  姚氏面色促狭,眼含笑意又捏了两下,亲吻着耳坠又道:“对了,过些日子就搬回洛阳,我打算着明天就在王府开宴,”

  “近来事儿繁杂,妹妹觉得早做早好,宴席摆了后也算是向他们告别了!姐姐,你说怎样?”

  “你安排便是!”

  邹氏暗自皱着眉,抓着她的手挪开了,转过身来顺手将发丝掠到耳后,道:“夜深了,还是回去罢!”说罢便起了身,束拢裙纱,身姿袅袅地顾自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姚氏暗自皱眉,心说:到底是故作态,还是心有郁结,终究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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