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错把朱元璋当肥羊 第277节

“为何?”,剑眉微挑,吴忧缓缓扫视了一圈疑惑不解的众人,莫测高深的说道,

“若是有那么一群虚伪、无耻,贪婪,却披着一层正义凛然外衣的人,占你家财,败你基业,却被你提前识破,

试问,你是把“它”当做心头宝,还是当做路边的野草?”

“至于曹大哥口中的老不死,孔希学,待到咱们剿灭倭国,携大功回朝之日,再割了他这颗...社会毒瘤!!”

第 485 章 锦衣卫就差用放大镜盯着你汤和了,能不精干么?

明月当空,星光点点,美景良辰,却无人欣赏,寂静的夜空下,江浪拍打着船身,将船舱内众人的探讨声完全掩盖!

“啧啧,俺黄彬征战十余年,就从未见过如此精细的地形图!”

“是啊,精细到如此地步的地图,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曹某也不信!”

“若是当年追随圣上南征北战之时,能有如此神物,咱们驱逐鞑虏横扫天下的速度,最不济也能提前两年完成大业!”

对于长兴侯耿炳文的判断,不仅无一人反驳,反倒是觉着略显保守,汤和微微思索了一番之后,微微摇了摇头,“两年?怕是不止!”

“汤帅说的没错,若当年有如此神物在手,定能使咱们少走不少的弯路,有道是一顺百顺,

若是因势利导,不仅势如破竹,更能使军心大振,提前五年完成大业,绝非不可能之事!”

见众人如此震惊,竟以至偏离了主题,吴忧并不意外,他很清楚,众人之所以如此震撼,乃是因为征战多年的他们异常清楚,行军作战,兵马粮饷固然重要,

但不得不说,若己方能够掌握一份比敌人更精细的地形图,则胜算必然大增!

有时候,仅仅是寻得山间一条不为敌知的隐秘小道,便可一击扭转战争的成败,

而有时候,恰恰是一场局部战争的成败,却又往往关系到战略布局的成败,而这,也就是之前安庆侯口中,一顺百顺的由来!

这时,靖宁侯叶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面露疑惑道,“吴帅,这一幅倭国地形图,便是您之前筹措军费时所说的地图?”

“是,...也不是!”

正当众人闻听此言,满头雾水疑惑不解之际,吴忧面向船舱外,拍了拍手,

与此同时,身穿斗牛服,因此行肩负重任,被朱元璋加恩提拔为锦衣卫千户的的解雨臣随即现身,两腿微分,拱手抱拳,“大人!”

“雨辰,劳烦你派人跑一趟,将我床头前的那只箱子搬来!”

“遵命!”

吴忧自个儿都不清楚,曾随同他一道前往山东赈灾,颇具侠义之心的解雨辰,对其此前的种种作为,不仅极为认可,更是有种莫名的狂热!

“吴帅,您...”

叶话未说完,隐隐有所猜测的汤和,眼中掠过一缕精光,摆了摆手,“先别急,说不定待会儿还有惊喜!”

“所谓红粉增佳人,宝剑配英雄,汤帅说的没错,本帅的确给诸位将军准备了一些东西,人人有份!”

说罢,在众人疑惑好奇的目光注视下,吴忧话锋一转,重回主题,“兵法有云,天时、地利、与人和,

三者据其一,便有三成胜算,三者占其二,则胜算七成,三者俱全,则必胜无疑!

如今我大明蒸蒸日上,兵锋更是冠绝天下,天时,已是无须多言!

至于人和想来大家都清楚,倭国如今正处于南北乱世,烽火连天,整个乱成了一锅粥,人脑子都快打成了狗脑子,

而我大明,自打驱逐鞑虏推翻元庭,创建大明不过十余载,自上而下凝聚力空前,因此,毫无疑问,人和,也站在咱们这边,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异地征战,若不知山川河流,不晓大路小道,不通城镇分布,不明各方势力分布,兵力多寡,

两眼一抹黑,仅靠着一腔热血的蛮干,即便逞一时之雄,也势必难以久长,不过...”

冷冷一笑,剑眉微挑的吴忧,指了指桌案上的地图,“说到地利,想来即便是倭国年逾古稀的老畜牲,其对倭国地形的所知,也远不如咱们桌上的这张倭国地形图,

若此行统兵将领,能够人手一副倭国地形图的话,想来以诸位征战多年的丰富经验,势必会如虎添翼,

至此,天时、地利,人和,尽归我所有,此行,本帅实在想不出失败的理由!”

人手一副???

此言一出,众人先是微微一愣,继而双目圆睁,呼吸豁然加剧,

曹震正待说话,解雨辰却亲自抱着个箱子,大步走了进来,“大人,您要的东西!”

“辛苦了雨辰,如今大军环绕,且众将再侧,无须护卫,你先下去歇着吧!”

锦衣卫素来以精谨干练著称,解雨辰曾有过一次极大的失误,以至吴忧被人从眼皮子底下虏走,已视为奇耻大辱,

因此,他绝不容许自己,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谢大人体恤,卑职就在外面候着,大人有事尽管吩咐!”

更何况,临行之前朱元璋犹不放心,曾深夜宣召解雨辰入宫,当面交代了两句话,更是令第一次面圣的解雨辰至死难忘,

“此行功成,咱,绝不吝厚赏,若尔等保护不周,以至显扬有任何差池,...满门不留!”

待到解雨辰离去之后,颇为眼馋的曹震忍不住嘀咕道,“还真别说,锦衣卫的这一身行头,真他么唬人!”

然而汤和,却从这一身行头以及此行锦衣卫的做派中,看出了些许端倪,“没想到换了个衙门之后,现如今的锦衣卫,比起其前身銮仪卫,越发精干了!”

看了看颇有些感慨的汤和,吴忧嘴角微抽,{那还用说,现如今都精干到连你府中端茶送水的婢女,都他娘的被锦衣卫发展成下线了!}

摇了摇头,甩掉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吴忧剑眉微挑,拍了拍曹震的肩膀,“不用羡慕,待到此行功成,本帅保证,曹将军定会有一身,比解雨辰更唬人的行头!”

“咳咳,吴帅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是啊,您可是我等副帅,怎么着也得一碗水端平才是,不瞒您说,自打锦衣卫这一身行头问世以来,属下早已惦念多时了!”

“咳咳,锦衣卫的这身行头的确不俗,耿某也想试上一试!”

不得不说,锦衣卫的行头,的确堪称古代特制公服的天花板,不仅连一向老成持重的耿炳文也为之心动,就连汤和亦不能免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到时记得给汤某也弄上一套!”

嘴角微掀,吴忧环视了一圈众人拱了拱手,用脚尖打开地上的箱子,幽幽的说道,“此事包在我身上,现在咱们也该探讨一下,

此行,如何才能以最小的代价犁庭扫穴,将倭国上上下下,屠他个干干净净!”

第 486 章 汤和:你说咋办,就咋办,千万...别冲动!

硕大的船舱内,除汤和静静的喝茶外,余者尽都双目圆睁,像是大白天活见鬼了一般,

抛开屠戮一国这般亘古未有之事暂且不提,实在是众人尽都觉着,刚刚那暴戾到了极点的一番话,从英姿勃发,丰神俊朗的吴忧嘴里说出,太过违和!

本是陌生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人物,怎的杀性却如此之重?

哪怕是早些年悍匪出身,曾多次屠戮过蒙元土财主一家满门的景川侯曹震,此刻都感到阵阵心悸!

最终,老成持重的耿炳文,长长的吐了口气之后,透着些许惊诧的疑问,打破了船舱内诡异的寂静,

“吴帅,难不成您当初在奉天殿筹集军费时所说的话,并非是出于一时激愤的气话?”

“是啊吴帅,自古以来,还从未听说过将一国尽数诛灭的前例,这...这会不会...”

六安侯王志话未说完,吴忧却剑眉微挑,凌冽道,“会不会很残忍?是吗?”

对视这吴忧的双眼,王志竟莫名的感到,自个儿的心跳,比平时加快了很多,

以往只道令宵小胆寒的修罗知府,只不过是行事手段太过酷烈,与戎马半生杀人无数的他们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算不得什么,

直到此刻,清楚的直视着吴忧眼中 那刻骨的冰冷,以及滔天的煞气,王志才彻底明白过来,何谓...修罗!

王志甚至还有种荒唐的错觉,虽身高相仿,然而却莫名的感到比面前的吴忧,矮了一截,

“卑职以为,只需给倭国一场刻骨铭心的教训,必将使其认识到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

从今往后,倭国必然对我大明恭恭敬敬,丝毫不敢再有冒犯之举!”

吴忧虽秉性桀骜,然而与人相处,却少有盛气凌人之举,

但这一刻,或许是因王志对倭国的怜悯,而联想到什么的吴忧,胸腔内却突然涌现出一股无名之火,

缓缓上前,吴忧死死的凝视着王志,阴冷无比的说道,“若是我现在杀了你,再装模作样的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说我很惭愧,有用么?你,接受么?能够令你,死而复生么?

记住,世间最廉价的东西,就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之后,那可笑至极的惭愧!”

说罢,吴忧用有如鹰隼一般的目光,环视了一圈众人,斩钉截铁的厉喝道,“一人做恶,官府惩之,一国做恶,举兵诛之,

咱们得让四方蛮子睁开狗眼好好看看,得罪了苍天,或可苟且,可一旦得罪了我大明,就他么是个亡国灭种的下场!

国与国之间的所谓的狗屁友谊,所谓的臣服,不过是因实力不继,暂时的虚与委蛇罢了,

远的不说,辽与金、金与蒙,失败者的下场,那都是血淋淋的例子,如此浅显的道理,诸位不懂?还需本帅枉费唇舌?”

不待众人回答,双眸微眯的吴忧,豁然拔出了横跨在腰间的倭刀,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掠过刀身,浑身弥漫着逼人的煞气,

“本帅手里的这柄倭刀,乃是原倭寇大首领山下姬所有,后被本帅所擒,亲手将其剥皮抽筋,乱刀分尸之际,竟他娘的还在引以为傲,

它,曾手持这把倭刀,亲手砍下了沿海百姓,一千八百多颗头颅,

其中,有年逾古稀的老者,有襁褓中的婴儿,甚至连怀有身孕的孕妇也不放过!

不瞒诸位,本帅之所以留着这柄倭刀,不过是想要令其饱饮十八万倭畜的鲜血,华夏一人死,须得倭畜百人偿,

如此,方能稍稍告慰沿海诸省,那些无辜枉死的亡灵!”

听到这里,原本坐于一旁饮茶,脸颊阵阵跳动的汤和,早已失去了将将的淡然,搁下茶盏,寒声道,

“据汤某所知,仅从至正元年到如今的洪武十二年,沿海各省这些年死于倭国之手的百姓,已远远不下于五十万众,

文臣素来提倡所谓的以德报怨,咱大家伙虽然看不惯,极为厌恶那一套,却无奈嘴皮子功夫不到家,难以将其驳斥,但是...”

话锋一转,汤和缓缓起身,环视了一圈众人之后,浓眉高耸,厉声道,“那些文人之所以怀抱腐朽,并非全都出于迂腐,

以汤某看来,其大多数人,不过是高举仁义大旗,以达到他们养望,继而谋求高位的龌龊!

但我等则不同,我等没读那么多书,不懂那些大道理,也没那么多所谓的仁慈,

我等粗鄙之人,素来讲究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有恩必偿,有仇...必报!

若对于那些手中占满我大明百姓鲜血,欠下累累血债的倭畜心存怜悯,试问,将那些被倭畜残杀的无辜百姓,置于何地?”

不得不说,华夏人的仁慈秉性,当真是刻在了骨子里,话已然说到这种地步,六安侯王志仍然存有疑虑,

“汤帅,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杀戮也好,劫掠也罢,属下皆无疑虑,

可若是连倭国的一些老弱妇孺,都屠戮殆尽,未免也太过了吧?”

“过?”

双眸微眯,掠过一抹寒光的吴忧,曲直一弹手里的倭刀,幽幽的问道,“那依你之见呢?”

王志拱了拱手,正待开口,然而汤和却敏锐的察觉到,吴忧身上的凶戾之气,已然暴增,

瞳孔一缩,汤和赶忙拦在王志身前,“圣上赐你随身战刀,此行,你说咋办,就咋办!”

说罢,汤和转过身,拍了拍王志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悲天悯人不是错,可若是用错了地方,给错了人,那可真就是,...大错特错了!”

随着倭刀归鞘,吴忧缓缓抬头,眼中刚刚凝聚所凝聚的戾气,也缓缓消退,

“王将军,六安侯府从无欺压良民,也素无横行压榨之举,这,很好,显扬也很钦佩你的为人,但是...

随着话锋一转,吴忧嘴角处的那一缕笑意,也随之消散,“但做人做官是一回事,两国之间的战争,却又是另一回事,

当年圣上与陈友谅、张士诚相争天下,自家人的战争,留有几分余地,不做赶尽杀绝之举,这无可厚非,

还有就是,你所谓的冤有头,债有主,若于个人恩怨而言,这也没错,

但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对错之分,唯有...强弱之别!”

沉默了片刻,或许是已豁然开朗,随着王志长长的吐了口气,将将眼中的那一缕犹疑,已消散一空,唯有刺骨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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