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刘辩,让大汉再次伟大 第104节

  后面的话,高望屏退了左右的内侍、宫女,并关上了殿门不敢让这些话流传出去。

  上好的劳动力啊,每天两顿麸糠和一顿鞭子构成的三餐是多么廉价,而孤还能毫无道德包袱地对这些劳动力竭泽而渔啊!

  什么?

  累死饿死怎么办?

  好生安葬,埋了给土地施肥!

  孤甚至愿意让他们入土为安,没想过把他们做成肥皂!

  至于没累死的饿死的,当然是丢去下一处修水渠、垦荒地,一顿麸糠两顿鞭!

  他们能通过劳动赎罪,又能学会谋生手段,这不就是妥妥的双赢吗!

  现在呢!

  董卓五月初四白日抵达晋阳城外,夜间袭击六万匈奴叛军的大营,一战合计斩下匈奴叛军首级两万一千三百九十七颗,丁原守城月余约莫杀死三四千匈奴叛军。

  这就两万五千匈奴壮丁阵亡了!

  吕布又料理了一万匈奴壮丁,以及四万多匈奴老弱妇孺!

  等吕布再把五原郡那三万匈奴壮丁收拾了,而董卓也不可能放过须卜骨都侯剩余的三万多匈奴壮丁,整个南匈奴就只剩下十八万老弱妇孺了,估计没几年就要亡种了!

  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第188章 孤和大汉五千万子民等着你们立功的消息

  毫无意外的,这些数据最终还是被尽数公开在邸报上了。

  太子亲自撰写文章,在邸报上代表天子、朝廷,向前线的子弟兵们致以诚挚问候,并号召各地的军士们能够向凉州前线的子弟兵们学习,为大汉、为百姓们继续奋勇作战,争当能打胜仗的好军士!

  在文章的最后,太子以“孤和大汉五千万子民等着你们立功的消息”为结尾,令前线将士深受鼓舞。

  “殿下,这子弟兵是?”

  负责主导邸报编辑工作的陈琳略有些困惑,为何要唤这些军士为子弟兵?

  刘辩半倚在玉凭几上,目光轻瞥陈琳,稍作停顿后,轻咳一声,解释道:“如今邸报只是初步在三河之地试运行,对于三河百姓而言三河良家子自然是他们的家乡子弟兵。”

  “更何况孤是雒阳人,这些三河良家子怎么就不是孤的家乡子弟兵了?”

  陈琳很想说后汉皇室的血统,难道不是传自世祖光武帝这个南阳人吗?

  即便是追溯至太祖高皇帝,殿下你也是沛人。

  但陈琳看着太子脸上挂着的盈盈笑意,他总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这么说了,可能会被太子殿下穿小鞋。

  于是陈琳表示,殿下将这些三河良家子唤作“子弟兵”,也能增加军士们的认同感,鼓舞前方将士们的士气,这些正面积极的效用,不正是发行邸报的初衷吗!

  随后,太子召见了此前平定泰山郡反贼的众将士,讨论了数日,太子与后将军、录尚书事卢植,司徒刘焉以及尚书台终于在封赏意见上达成了一致。

  “卫将军朱苗勘定叛乱,封三户亭侯,食邑一千户;射声校尉黄忠破敌陷阵,勇猛非凡,拜为定乱中郎将,加封食邑五百户。”

  “军司马张,智擒贼首,拜捕虏校尉,封大上造爵;军司马颜良,拜平虏校尉,封左庶长爵;军司马文丑,拜讨虏校尉,封左庶长爵。”

  关于朱苗、黄忠、张、颜良与文丑等人的封赏,几乎没有什么异议,朱苗平定叛乱封个亭侯绝对不算滥封。

  黄忠等武将也是以功受赏,若非张举这个反贼头目的含金量太低,张也许能因功受封关内侯。

  但这种不自量力的蟊贼,刘辩连将张举拉去太庙举行献俘仪式的动力都没有,只是在雒阳中东门外将之车裂并族诛渔阳张氏。

  真正令太子与几位重臣及尚书台争议多日的,是对临阵倒戈的胡毋高以及举义的泰山寇臧霸等人的处理意见。

  刘焉是很反感胡毋高这种人,即便胡毋高面上说得天花乱坠,什么忍辱负重委身侍贼,但都能当上三公九卿的老政治家们都不是傻子,这套说辞哪里能糊弄得了他们?

  当年又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段,从一个派系跳槽到另一个派系,你胡毋高这是班门弄斧了。

  说白了,就是个从贼的小人眼见大事不妙,临阵倒戈以迎王师。

  向来正直刚烈的尚书仆射羊续也同样支持刘焉的观点,厌恶叛汉逆贼的尚书令刘陶亦然,唯有卢植考虑到太子的意见选择了保持中立。

  平心而论他也是赞同刘焉、刘陶和羊续的观点的,但太子却认为,值此并、凉二州正在闹叛乱之际,一个忍辱负重、委身侍贼的义士形象,实在是太有利于朝廷正面形象的宣传。

  让天下人看看,不是我大汉失了人心,真正的义士们正在忍辱负重。

  而我大汉对待义士皆赐予重赏!

  胡毋高的关内侯爵位,不亚于用喇叭高呼“你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仍不失封侯之位”!

  卢植能理解自家弟子的想法,就眼下局势的确不失为一手妙,但他始终担心日后有人会为了当官而从贼。

  不过卢植也明白,这位即将登基为帝的弟子终归是人君,尽管他心里是持反对意见的,可若是决策层集体反对,太子的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卢植最终提议,给胡毋高封个关内侯,但不给予任何官职,毕竟关内侯听上去终归是比寻常官职更加诱人的。

  而且关内侯又不能世袭,顶多是忍着恶心看他蹦个十几、二十年罢了。

  “拜泰山义士臧霸为忠义校尉,封关内侯!”

  诏书中对于臧霸这些旧时版贼,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并以“泰山义士”取代“泰山寇”的称谓,也算是以朝廷的名义背书,为臧霸洗白了过往的履历。

  如果说胡毋高的封侯是在鼓励叛军内部的分裂,而对于臧霸等泰山寇的关内侯爵位的封赏,则是在鼓励那些有前科、底子不干净的人,勇敢地投入大汉的怀抱之中。

  只要你敢举义抵抗叛贼,并约束部众,不劫掠,听号令,朝廷不仅既往不咎,还赐予爵位!

  当然,你要是不听话,要是四处劫掠,那不好意思,洗白机会就一次,你不珍惜,自然有人提着你的脑袋来珍惜。

  处理完这些繁杂政务后,刘辩揉了揉发酸的眉心,长舒一口气,准备享受难得的休沐假期。

  前线捷报频传,后方动乱方罢,朝野士气振奋,民众归心,他自然也能暂时放下政务休息休息。

  总不能臣子们都有休沐日,他这个太子反倒得一个人待在太子府里处理政务吧?

  在无人打扰的偏殿中,沉香袅袅。刘辩褪去冠帽,将头枕在散发着迷人芳香的“脂山”上,双目微闭,感受着刘清的玉葱指在他脑袋上轻柔按捏,神色放松,不禁发出惬意的呻吟声。

  “还是涟漪的手艺精湛,这几日孤着实疲乏不堪。”

  刘清嘴角噙着浅笑,指尖动作愈发轻柔,道:“妾身无法为殿下分忧,只能凭借这点微末技艺,为殿下排解疲乏。”

  感受着刘辩逐渐对她日渐深厚的宠爱和依赖,刘清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小小的得意。

  按规制,太子拥有单独的寝殿,即便因疲乏不行敦伦之礼,也应在寝殿单独休憩。

  但凭借这一手精湛的技艺,太子即便是疲乏得没有行敦伦之礼的兴致,却依旧夜夜留宿在她房中。

  正当刘辩沉浸在舒适享受中时,高望轻手轻脚入殿内。他低垂着头,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缓缓俯身行礼,道:“启禀殿下,太仆卿张公求见。”

  刘辩慵懒地半睁着眼,继续枕在脂山上,二人又并未有不雅之举,不该露的都没露,自然也不至于要避着高望这个宦官。

  但高望依旧低首垂眸,连余光都不敢随意乱瞟。

  只不过刘辩有些不明白,张温这个太仆卿有什么事一定要在休沐日打搅他。

  正思索间,刘清已然轻推太子,动作轻柔却坚定,似乎对太子的温存丝毫无所留恋,随即熟练地为他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发髻,指尖不时拂过他的耳垂。

  刘辩恋恋不舍地从那舒适的温香软玉中起身,对于刘清的懂事既有些幽怨却还是欣慰的,活动了一下脖颈,听着颈骨传出的咔啦声响,向高望问道:“是公事还是私事?”

  若为公事,便需让刘清回避。

  若为私事,刘清则继续留在身旁也无妨。

  “张公说,此事既是公事,也是私事。”

  言罢,高望朝着太子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刘辩也明白了高望的意思。

  感受着环抱着自己左臂的力道微微加大,陷入了一团柔软之中,刘辩微微侧首看向刘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

  于人君而言,也唯有家事,才会既是公事,也是私事。

第189章 襄阳蔡氏女,蔡瑗!

  “唤他进来吧。”

  刘辩指尖顺势勾住刘清垂落的一缕青丝,缠绕间又将她的柔荑轻轻拢入掌心,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羊脂玉镯。

  他对这个大他几岁的女人自然是颇具好感的,然而身为人君,是不能专宠于一人的。

  至于玩什么一夫一妻制的专情的,也许是个好男人,但不是负责任的好皇帝,尤其是在子嗣不昌的情况下。

  子嗣不昌,国祚不宁,在皇室子嗣凋零的当下,开枝散叶、广纳贤媛才是稳固国本的关键。

  “喏。”

  高望垂首躬身缓缓退下,将太仆卿张温以及张温带来的一对姐弟引入殿内,而当那名女子步入偏殿之时,殿内仿佛也明亮了几分。

  这是位正当韶华的窈窕女子,一袭深紫色曲裾深衣将她的身姿勾勒得宛如春雨润泽后的青竹,既不似少女纤弱,又未染妇人丰腴,蝉翼纱披帛自肩头垂落,在腰间旋出曼妙的涟漪,随着她的动作轻扬翻飞。

  女子抬眸之际,那微扬的美眸除了好奇、妩媚以及残存的少女纯真外,竟还含着几分威仪。眼尾淡扫的螺子黛随眸光流转,恍若柳梢头将散未散的雨雾。

  莲步轻移时,仅着罗袜的足尖轻点在地板上,披帛拂动,裹挟着苏合香的袅袅余韵,如游丝般悄然萦绕在刘辩鼻尖。

  女子将眉眼间的威仪敛在恭谨之中,螓首轻垂,发间步摇上悬着的珍珠随着动作轻颤,发出阵阵清鸣,素手自金线绣纹的袖口探出,缓缓交叠于胸前,俯身盈盈行礼。

  随着女子的动作,耳垂旁的珊瑚珠耳轻颤,青丝垂落间,雪色后颈若隐若现,声音婉转,如黄莺出谷。

  “妾拜见太子殿下。”

  “臣拜见太子殿下。”

  “免礼。”

  刘辩眼眸微动,虚扶张温以及这对姐弟,感受到手臂愈发陷入柔软之中,不由抿唇轻笑。

  看来刘清对这女子产生危机感了。

  也是,这女子虽不知身份,但年岁怕是与刘清相仿。

  只不过这女子梳着的竟是少女发髻,却是让刘辩有些好奇,这究竟是哪家的女子如此受父母宠爱,宁可缴纳高昂的罚金也未曾将女儿外嫁。

  不过,有危机感好啊!

  独家垄断之下,始终如一保持高质量服务本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即便保证了高质量服务,却也终究是缺乏了进步的动力。

  孤会的花样可多了!

  “殿下,此二人乃是臣妻兄之子女,蔡瑗与蔡瑁。”张温见太子显然是对他这位侄女兴致满满,便主动为太子介绍了起来,笑谓太子道,“臣之妻,乃是故辽东太守蔡讽蔡元谏之姊。”

  “昔日高句丽王高宫与辽东鲜卑八千馀人劫掠辽东,辽东太守蔡讽等追击于新昌,不幸战殁。讽妻哀哭而逝,留下三女一子孤苦无依。”

  “内子怜之,接入府中育养,视若亲子。”

  刘辩微微颔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带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姐弟二人以及这位太仆卿。

  两汉时期,什么家中父母双亡,近亲接过抚养权后占据家产不还的戏码,也许在豪门之中尚存,但于世家之中却是几乎绝迹的。

  倒并非世家都有着比豪门更高的道德标准,而是他们的目的是做官,而且是做大官!

  本来抚养亲近的孤苦子女是一件为人所称道的美谈,大好的扬名之机抛下,却画蛇添足地贪夺人家的家产,毁了名望,还绝了前途。

  当了官,难道还怕没钱?

  “太仆卿莫非是来为孤举贤的?”

  刘辩左手手肘撑在凭几上,下颌枕着指节,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温,眼角余光却牢牢锁住蔡瑗,颇有些明知故问的嫌疑。

  当然,他也是在提醒张温,你有什么小心思你就直言,难道要孤主动开口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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